可是這夜裡也不能不閂門,喬儀清本想換個房間,可是一出門就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
喬儀清忙回到屋裡,緊閉門扉。
這月黑風高,正是鬼魅作祟的時刻。
喬儀清想了想,拉過屋裡的條凳斜著頂在門上,感覺也頗為結實。
勞累了一天的喬儀清,終於躺上了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深夜,外麵刮起了大風,吹的門窗哢哢作響。
然而喬儀清睡的卻非常安穩,絲毫不受外界的影響。
門上頂著的條凳,在門的震動下不斷下滑。
吧嗒!
不斷地震動下,條凳終於失去了支撐,掉落在地上。
而房門也在大風的作用下,支呀一聲猛然打開。
喬儀清這才猛然驚醒,屋裡不知何時又點起了油燈。
一轉頭,就看到床邊竟然坐著一位十七八歲的美麗姑娘。
“啊,你是誰!想乾嘛!”
喬儀清嚇得拉著被子直往牆角縮去。
女子卻十分嫵媚,慢慢朝著喬儀清爬去,口裡吐氣如蘭,“我是西院的住客,月夜不寐,想和公子行那夫妻之樂。”
喬儀清見女子爬來,猛的將女子推開,自己則跑下了床。
“姑娘不可!你我非夫妻,不苟合,禮也!還請速速裡去!”
推開的瞬間
,喬儀清手裡感受到女子身上的柔軟,心道這難道不是鬼?
女子坐在床上,嬌滴滴的看著喬儀清,“郎君,白日我就悄悄瞧見你了。妾身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非你不嫁。郎君是嫌棄妾身的容貌,還是這蒲柳之姿……”
說著,女子肩上的薄衫輕輕滑落,露出了一大片雪白肌膚。
喬儀清連忙閉上眼睛,扭過頭去。
不管這女子是不是鬼,非禮勿視的道理,喬儀清還是懂的。
“姑娘,速速將衣服穿上。你我若是有情,必然先告知父母,此乃孝也。萬不可如此輕浮!”
閉著眼睛的喬儀清,卻感到一具柔軟的軀體突然抱住了自己。
女子的氣息噴在耳邊,“公子,何必如此墨守成規。奴家按耐不住,不如先行了夫妻之禮,我門再做盟誓如何?”
喬儀清不敢動彈,隻是肅聲道:“不可,你我都不知各自家世,鄙人家境貧寒,怕是沒有福分。不輕然諾,信也,恕在下無法與你盟誓,還請速速離去。”
“哼!”
女子見喬儀清一點都不為所動,生氣的鬆開他,甩了下衣袖。
喬儀清這才敢睜開眼睛,隻見女子已經走到門口。
女子衝著喬儀清嬌嗔道:“真是鐵石心腸的漢子,奴家贈你一錠金子,望日後公子記得來找我。”
說完,女子掏出一錠金子放在地上,轉身就走出了房門。
喬儀清看著地上的那錠金子,覺得甚是紮眼。
於是拿起金子就丟出了房門,對著門外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非義之物,汙吾囊橐nángtuo。還請姑娘拿回!”
說完,喬儀清就關上了房門,背靠在門上,氣喘籲籲。
此刻他渾身燥熱,心跳十分快速。
一來是害怕女子就是厲鬼,二來是被女子的挑逗搞的心緒不寧。
女子見金子被丟出,氣哼哼的將金子撿走,然後朝著那幾位壯漢住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