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文己醒來,頭都還在一陣陣的發痛,感受著血管明顯的搏動,隻覺腦袋都要爆開了!
胃裡也是火辣辣的疼,而且,他還覺得特彆餓。
蘇文己看了看四周,慢慢回了神,抬手想揉揉太陽穴,卻被突然的疼痛給製止了。
“他們人呢?”
【係統】鄭世芳說讓你好好休息,除了嶽光勳在鄭世芳的陪同下來看過你兩眼,其他人都沒有資格進來。
“嗬嗬,厲害了。”
蘇文己冷笑一聲,慢慢撐起身體:“我睡多久了?”
【係統】一天一夜,嶽光勳一直讓人給你熱著白粥呢,多疼你啊。
“哦。子彈取出來了?”
蘇文己慢慢挪到桌邊,摸了摸瓷茶壺,溫的,便倒了一杯茶。
【係統】嗯,鄭世芳下手好狠哦,你的手筋都差點被挑壞了。
“臥槽?”蘇文己端著茶杯的手都不穩了,“這兒子這麼歹毒的嗎?還帶暗算的!”
【係統】額,其實也不是,我目測,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取子彈,全拚蠻勁,把傷口割大了一點,然後把子彈,摳出來的。。。
蘇文己:。。。
“老子去他媽的吧。”
蘇文己將瓷杯重重磕在桌上,越想越氣。
“喲,醒了?”
鄭世芳的聲音不太適時地自門口出現。
蘇文己白他一眼,不說話。
“感覺如何?”
“十分舒暢,”蘇文己沒有刻意去用偽音,冷漠道,“從頭痛到了腳,從外痛到了內,感覺自己的奇經八脈都被打通了,飄飄欲仙。”
“哦?那,再喝點?”
蘇文己一手撐著下巴看著鄭世芳:“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鄭世芳挑眉,仔仔細細打量了蘇文己一番,輕笑:“你不記得了?”
蘇文己略有些心虛,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大概,記得點。”
鄭世芳關上門,走過來:“你肯定不記得了,你來來去去這麼多世界,怎麼會記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蘇文己沉下臉,靜靜看著鄭世芳。
能知道他去過很多世界的,其實,沒幾個人,在構界裡,更不可能有人知道了,他說過這件事的,也就,第一個世界的小皇帝和和誰來著?
就是他做花魁那一世。
但是,蘇文己怎麼看,鄭世芳都跟他們倆不一樣,長得不一樣,他是真的覺得這張臉很眼熟,到底是誰呢?
鄭世芳也不懼他,與他對視:“你來這裡,做什麼?”
“那你又在這裡做什麼呢?”
蘇文己反問道。
“我本來就在這裡。”
“哦?任務做完了?”
鄭世芳皺起眉,似乎在想蘇文己說的話的意思,隨即搖搖頭:“我不明白你說的任務,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這個世界,但是你所做過的事情,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蘇文己瞳孔猛的縮了一下,麵上表情卻依舊冷靜:“怎麼知道的?”
“這我可不能告訴你。”
鄭世芳笑嘻嘻地站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對著樓下道:“表妹醒了!趕緊把熱了送上來!”
蘇文己從戒指裡翻出一張離魂符,想了想,卻又收了起來。
鄭世芳關上窗,走回來坐著:“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來這裡做什麼嗎?是,關於嶽光勳的?”
“何以見得?我就是衝著嶽光勳來的?”
“你,若是衝著誰去,定然,會偽裝成他的近親。”
蘇文己心裡沒有來的起了一絲煩躁,喝下兩口茶才堪堪壓下去。
他不能發怒,也不能煩躁,會讓詛咒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