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表妹,你若是對嶽光勳有何不軌之心,我一定,殺了你。”
蘇文己愣了一下,繼而輕笑出生:“你殺得了我嗎?你不是知道,我在每個世界來去自如麼?那你,如何不知道,我根本不會死呢?你殺了我,我還會用其他身份,活在你們周圍”
蘇文己頓了頓,輕聲道:“何必呢?”
滿是威脅。
叩叩叩。
蘇文己莞爾一笑,用偽音端莊道:“進來。”
鄭世芳起身,打開門,接過那人手裡的碗,然後關上門,走過來,將碗放到桌上:“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隻要你有這麼多條命。”
蘇文己輕笑著,舀起一勺粥,吹涼:“我啊,隻怕死一次,你就不認識我了呢。”
蘇文己輕輕將粥喝下去,砸吧砸吧嘴:“淡。”
“對身體好。”
“你能告訴我”
叩叩叩。
蘇文己:。。。
“誰啊?”
優雅的腔調帶著隱隱約約的厭煩。
“我,可以進來嗎?”
蘇文己挑眉,看著鄭世芳,不乏挑釁之意:“表哥啊?進來吧。”
嶽光勳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鄭世芳與蘇文己“相談甚歡”,頓時覺得來的不太是時候。
“你,好點沒?”
蘇文己舀起一勺粥晾著:“好多了,沒什麼不舒服的,讓表哥擔心啦。”
“沒事就好,你吃慢點,還有。”
“表哥~沒味道,不好吃。”
鄭世芳:→_→
矯情。
嶽光勳無奈的歎口氣,走過來摸摸蘇文己的頭:“將就一下吧,你餓了一天,又喝了一大口酒下去,吃清淡點。”
“唔。表哥,喝酒麻醉這個主意,是誰告訴你的?”
蘇文己笑嘻嘻的問道,其實內心:讓老子知道是哪個兒子坑老子,老子非得揍他一頓!
“我想起之前看書,有讓人喝醉後當做麻醉的,條件有限,我就試試了。”
蘇文己:。。。
“嗬。”
鄭世芳看蘇文己吃癟地臉,悶笑出聲。
蘇文己往桌子下麵,狠狠踢過去,被鄭世芳輕鬆躲開了。
“怎麼了?”
嶽光勳不解地看著蘇文己和鄭世芳。
“沒什麼,表哥,你真聰明,但是燒刀子真的好難喝。”
這是真心話。
他平時也不喝酒,前段時間喝慣了古代度數低的清酒,乍一喝燒刀子,那口感,那味道!
“可是這裡也沒有彆的酒了,都是天冷,大家喝一口可以暖身子的。”
蘇文己:。。。
那他呢?他好歹是個“弱女子”吧!
跟你們一群糙漢子喝酒取暖成何體統!不要麵子的!
“下次也不會用到了,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傷的,放心。”
蘇文己看著嶽光勳,無奈的點點頭:“好。”
也就這句話中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