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忙跟了上前,朝餘嬌問道,“孟姑娘能治好我家月兒的病?”
餘嬌緩聲道,“應是能治。”
張夫人眼下隻能姑且相信餘嬌的話,對她的態度又客氣了幾分,道,“姑娘若是開方,還請想個法子,莫要讓藥鋪的大夫們瞧出來你開的方子是治女子之疾的,否則,隻怕我女兒名聲要不保。”
餘嬌想了想,應道,“好辦,等下我寫兩副方子,將藥材並在一起,他們便看不出了。”
“如此甚好。”張夫人站在一旁,靜待餘嬌開方,哪知她竟背著藥箱,推開了屋門,朝外麵走去。
回身見張夫人站在屋內,疑惑的看著自己,餘嬌大方解釋道,“我字跡醜陋,方子還需我同來的長兄幫寫。”
張夫人聞言覺得不妥,她女兒的藥方決不能經手外男,立時出聲道,“孟姑娘,我家中有侍墨丫鬟,識得不少字,寫個方子不成問題,不如就讓家中的丫鬟幫你寫吧?”
餘嬌自是無所謂,她又折返回屋,張夫人立刻將屋外會寫字的丫鬟給叫了進來,餘嬌便道出了兩張方子,一張壯陽補腎,一張補氣血,剛好將治張秀月下陰之疾所需的藥材,全都囊括在這兩張方子裡,且都要足了份量。
不多時,丫鬟將兩張方子寫好,餘家看了一遍遞給了張夫人,“可以讓人去抓藥了。”
張夫人將方子給了身邊的管事婆子,讓她去前院找了個信得過的小廝去抓藥。
餘嬌又讓丫鬟寫了兩副方子,給了張夫人,“這一副方子需煎成湯藥外洗患處,連洗七日後,換成湯浴。另一副則是煎食,等藥材抓回來,我稱量分好,千萬不要弄混了。”
張夫人牢牢記下,見餘嬌行事如此妥當,心生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