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陸青梧仍舊少說話,下棋之後就她就準備離開。
沒想到這時紫衣竟然來了。
門口傳來低聲的嗚咽,“先生,您還是不願意見我嗎?”
紫衣的年紀隻比陸青梧大幾歲,但她說話的語氣和方式硬是聽出來幾分幽怨與神情。
陸青梧站定腳步,看向躺椅上的男人。
他眸光閃過一抹心疼,說話卻冷硬冰冷:“紫衣,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讓我再重複。”
門外的紫衣好像跪了下來,大門發出嘎達的一聲。
“先生——紫衣不願,紫衣隻想和您在一起。”
聲音悲戚難過,此時的她在門外早已淚流滿麵。
陸青梧怎麼都沒有想到紫衣與這個人竟然是這種關係。
如果這個人是攝政王,今天差不多有四十幾歲了。
紫衣也就二十歲。
“咳咳咳——”情緒過於激動,男人不停地咳嗽起來。
那一瞬間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本就融化的臉更加扭曲了。
“先生,先生!”門外的紫衣焦急。
偏偏男人一句話說不出來,伸出殘肢的手臂指著門的方向。
現在院子裡唯一可以說話的人隻剩下了陸青梧。
“紫衣,你翻牆進來。”
男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裡麵!”紫衣幾乎是馬不停蹄地朝著牆根跑去。
這高牆對於一個沒有習過武的女子來講十分困難。
聽著她摔倒很多次,仍舊不停地攀爬。
直到她攀上牆頭,那雙眼睛仍舊亮晶晶的。
看見裡麵的人是陸青梧時候,差點嚇得再次摔下去。
頓時側過頭不敢去看她。
心虛。
不知怎麼的,陸青梧的腦中浮現出這兩個字。
很可能紫衣在外麵做的事情這個男人不知道吧?
啞奴這時候把瓷瓶裡的藥丸喂給了男人,終於緩解了咳嗽。
剛剛劇烈的咳嗽就已經讓他脫力,整個人虛弱地癱在躺椅上,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喘著粗氣。
隻能無力地看著他們,在看見紫衣的時候難過的彆過頭。
他不願意用這張臉去對著紫衣。
“先生——”紫衣顧不得陸青梧了,跳下牆摔疼了也不管,瘸著跑到他的身邊。
看他們的互動就知道,這兩人有故事。
忽然她看向陸青梧,“陸姑娘,我給你認錯,對不起,求你求你看看先生的病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男人剛剛渙散的目光瞬間如同利劍朝著自己射來,冰冷,無情,狠戾。
“你,你是——咳咳咳!”
陸青梧拉起紫衣:“先生不必介懷,我與紫衣隻是有點誤會,說開就好了。”
“是紫衣太擔心你,生怕這一點點的誤會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紫衣側著頭望著她,眼裡滿是感激的眼淚。
瘋狂朝著先生點頭,“是的先生,我與陸姑娘隻有一點小問題。”
“稍後我會給她賠禮道歉的,陸姑娘十分厲害是江南神醫穀後人。”
“一定能讓你康複的,對不對陸神醫?”
神醫穀傳人?
男人突然眼睛裡迸發出一股神采:“你是江氏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