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窮書生,在這裡胡言亂語!”
周騰倒不生氣,隻是對那廖神醫道:“你確實有點本事,不過藥吃多了,可就有抗體了。”
“之後藥便不再管用,病症還會再發生,你讓蘇小姐正常走在陽光下,一旦病症發作得不到及時的醫治,可是會出人命的,你難道是個庸醫嗎?”
廖春臉色一白,隨即憑借這三十六年的從醫經驗,讓他底氣十足。
“不可能,我的藥毫無破綻,專治蘇小姐的病症!隻要一直吃藥,這怪病就沒有複發的可能。”
“你又是誰?竟敢在此質疑我廖春的醫術?”
“晚輩乃是杞縣的一名秀才,名叫周騰。”
“質疑算不上,隻是提醒罷了,您恐怕也不想自己晚節不保吧。”
蘇微微的母親李悅君板著張臉,氣憤道:“一個臭秀才,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
“還質疑廖神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們蘇府可不是好惹的!”
周騰見這幾人好話賴話都不聽,也沒了耐性。
“我話提醒到這,多說無益。”
“若是今後出了事,便去杞縣找我。”
“還有,府上可有一位名叫周達的男人?”
“周達?你是他什麼人?”蘇申鵬的眼神瞬間變得深不可測起來,
“我是要贖回他的人。”
蘇申鵬瞬間暴怒:“原來你和那騙子是一夥的!果然是不安好心,竟然還敢光明正大的尋到我府上來!”
看氣憤劍拔弩張起來,周騰也不浪費時間了。
“我再說最後一句。”
“若是以後尋我,就把周達帶出來,我才會出手。”
說罷,氣定神閒的轉身走了。
蘇申鵬正想命家丁把周騰抓起來送官,卻被廖春給攔住了。
“秀才走投無路,坑蒙拐騙實屬可憐。”
“蘇老爺放過這人一馬吧,就算積德行善,把府裡那個騙子扭送官府便好。”
廖神醫都這麼說了,蘇申鵬哪還能不同意,便散了家丁。
周騰去郡守府的路上,便想,他本來是可以主動幫忙的。
但現在,他不想了,除非來請他過去,好歹以前也是個特種兵戰神,這點脾氣還是有的。
到達郡守府時,正好到了上值時間。
周騰剛坐在位置上,攤開紙磨上墨,郡守吳景華唉聲抬氣的背手走了進來。
周騰隨口問了一句:“大人因何事這般唉聲歎氣的?”
吳景華坐下後,長長的歎了口氣:“三日後便是文比大會,陛下的詔曰都下來了。”
“可是文比之上……”吳景華沒有說完。
反而是周騰給補了一句:“大人是怕我大乾能力不敵,或是那周秀才沒本事,導致東窗事發?”
“是啊……我回去越想越覺得此事不妥,恐怕那東公公定是與北晉做了某種交易,不然為何那般自信?”吳景華喃喃推測道。
沉默良久後,吳景華又突然看向周騰說道:“要不三日後,你跟著我一同參加文比大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