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韓武,東公公的表情瞬間變的耐人尋味起來。
本來想不顧二公主殿下的臉麵,直接將那周騰除掉。
可是,在韓武麵前不好動手。
那韓武也是大大咧咧:“東公公帶這麼多人來,這是做什麼?”
“可是有陛下的批文?”
東公公沉著臉:“這周騰在新安郡無法無天,咱家自然是要替這新安郡除掉這一大禍害。”
葉有詩寒著臉,橫眉冷對:“誰說周騰無法無天了,東公公,說話做事可要拿出證據來!”
那東公公朝小貢子看了一眼。
小貢子立馬便明白了意思,往旁邊走了幾步,將那蜷縮在角落裡的張五仁給提了出來。
“你說!那周騰可是犯了什麼罪?”
“把你之前和東公公說的,再複述給二殿下與韓將軍聽!”
張五仁早就被剛才血腥的場麵給嚇得渾身發抖。
現在又被提到了眾人麵前,更是嚇得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其實……”
那小貢子聞言,立馬凶狠道:“磨磨唧唧什麼呢?問你什麼隻管答便是!”
說著又狠狠的踹了張五仁一腳。
他剛想把之前說的話再說一遍,韓武卻在一旁肅穆的說道。
“你可要好好說,本將軍最看不慣那些挑撥離間,喜歡把事情顛倒黑白之人!”
“若是本將軍知道你有一句虛假,定叫你知道知道軍法的恐怖之處!”
說話時,他的周身流露出了淩冽的氣勢。
更是怕的張五仁又把話憋了回去。
他現在是無比的後悔,為何要親自來請東公公來倘這趟渾水。
現在他是進退兩難。
不過看著韓武的氣勢,他真不敢說一句假話。
便將真實的情況說了出來。
“回稟大將軍,那周騰確實是殺了王公子,不過是王公子罪有應得罷了。”
“還有那昭武將軍,也是因為私自擄了流民中的女子充妓,才被郡守大人給正法的,和周大人沒關係!”
“隻是因為草民丟了官職,咽不下這口氣,才想著請東公公來!”
“草民也是無心之舉,還請將軍饒命啊!”
東公公聽到他這話並不意外,他之前便知道那周騰的性子。
他也沒閒工夫為無關緊要的人討冤屈。
隻是想找個借口除掉周騰罷了。
現在還真不好向周騰動手了。
韓武將軍笑道:“東公公可是聽明白了?這周大人並沒有罪責,你們西廠沒有拿人的權利。”
“這事本將軍主張,就這麼地吧。”
“大夥各自散去,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韓武將軍自是明白西廠的實力,認準的事情並不會輕易放手的。
若是能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這事兒也算是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