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提到的臨床問題,其實也是檢驗實驗結果的最終階段。
在實驗室的理論上技術是成功的,不能證明臨床就一定能夠成功。
要在夏國進行臨床實驗,難度還是比較大!
各種繁雜的手續不說,能不能取得醫院的合作也是問號。
而且在醫學領域,臨床實驗不僅涉及到醫療技術問題,更是涉及到患者的生命安全和倫理問題。
畢竟盤古科技的生命科學實驗室屬於私有企業的私有研究所,而在生命科學研究這個領域,大部分鑰匙都在國家那裡,在燕京大學、江城大學等高校科研機構的手裡。
當蕭銘提到臨床問題後,高思綺也陷入了沉思。
她說道:“我們沒有專門的醫院,甚至沒有臨床實驗的資格。”
“如果現在去申請,需要多長時間?”蕭銘思索一會兒說道。
蕭銘在醫學實驗方麵不是專家,所以提出這個問題。
鄭璿雨是這方麵的專家,說道:“如果有醫院背景或者和醫院合作的科研機構時間要快一點,申請短則三到五年,長則十到二十年,夏國、米國都是如此。畢竟一款新藥、新的治療當時從實驗成功到推向市場要保證每一項指標都是絕對安全。但是你們現在這樣……”
鄭璿雨說道:“現在這樣明顯不可能,藥物或者治療手段在進入臨床實驗以前還有分析報告,其次要有完整的動物醫學性實驗,最後才是人類臨床實驗,人類臨床實驗都有四個階段,這個過程是相當漫長的。”
鄭璿雨以米國的抗癌靶向藥為例子說道:“現在我們在市麵上看到米國最新的抗癌藥物其實在十多二十年前就立項了!在夏國同樣如此,普通的藥物從研發到上市至少三四年時間,而類似於抗癌藥物等關係人患者生命安全的藥物,也是奔著十年去了!”
蕭銘知道這是法律,是規定,但是也表達了嚴重的不理解。
以癌症晚期的患者為例,都已經癌症晚期了,都是數著指頭過日子了,如果真的有特效藥,馬上服用都來不及,哪裡還存在什麼擔憂危機生命安全?
這裡的前提是,這個藥物的確有效!
蕭銘無語著說道:“十到二十年的上市審批時間,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多少患者已經沒有機會等下去。”
高思綺也是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