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根在牛棚裡凍得直打哆嗦,根本睡不著,猛然看到一個黑影進了院中,一個激靈,爬起來喝問:“誰?”
陸猛腳步頓了頓,朝著牛棚的方向看去,漆黑的眸子在月色下閃著嗜血的光。
廖根嚇的一個哆嗦,下意識的叫喊:“有……”
陸猛已然到了他的麵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廖根頓時沒有了聲音。
“你是不是有個女兒兩年前離家出走了?”
陸猛沉著聲音問。
廖根眼睛一下瞪大:“你、你怎麼知道?”
“她為什麼離家出走?”
陸猛聲音有了殺意。
廖根眼神躲閃:“她、她、她……”
陸猛手收緊,廖根喘不上氣來,驚恐不已,伸出手死命的抓住他的手,想要掰開。
“說!”
“因為、因為、因為我那婆娘想要賣掉她!”
廖根驚恐不已的說。
砰!
陸猛左手一個手刀劈在了他的後頸上。
廖根身體一軟,昏了過去。
陸猛鬆開手,廖根咚的一聲撲在木板上。
東屋內,封氏隱隱約約聽到了動靜,張嘴就罵:“該死的東西,再打擾老娘睡覺,老娘明天讓你去大街上睡!”
屋外沒有動靜。
封氏又罵了兩句,才又閉上了眼睛,隱隱約約感到麵前似有寒氣,奇怪的睜開眼,一道黑影立於她的床前。
“啊……”
封氏一聲尖叫。
封濼兩人從睡夢中嚇醒,同時一骨碌爬起來,驚慌的問:“怎麼了?怎麼了?”
沒人回話。
封濼媳婦撇了撇嘴,又躺了回去,小聲嘀咕:“你娘也真是的,大半夜的,這是想嚇死咱們呐!”
“你給我閉嘴!”
封濼嗬斥著她,穿衣服起來,他娘的性子他清楚,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絕不會發出這麼大的叫聲。
隻是剛穿到一半,動作頓住,睜大了眼睛看著陸猛提著渾身赤裸的封氏走進來。
“啊……”
封濼媳婦剛張開嘴,啊聲還沒有出口,陸猛一腳踢在她的太陽穴上,封濼媳婦身體一挺,昏死過去。
“你、你是誰?”
封濼驚恐的問。
……
廖根和封濼媳婦是被涼水潑醒的,瑟瑟發抖的睜開眼,看到眼前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疊在一起在動。
陸猛右手握著一把菜刀,左手拿著水瓢,水瓢還往外滴著水。見兩人睜開眼,嘴角咧開,笑意滲人:“醒了,一起來看看吧!”
兩人聞言看去,交疊在一起的兩人竟然是封氏和封濼。
廖根氣血一陣翻湧,“你個畜生!”
陸猛一腳踹過去。
廖根被踢出一丈遠。
封濼媳婦嚇的張嘴要大叫,眼前亮光一閃,臉上一片濕熱流下來,陸猛聲音陰森,如索命的小鬼:“再敢叫嚷,下一刀就是你的脖子!”
封濼媳婦的聲音嚇回了肚子裡,驚恐的看著他,身子緊緊地縮成了一團。
陸猛回轉身走到廖根麵前,俯身一把提起他,扔回了封氏和封濼麵前。
封濼嚇得身體一顫,封氏不可抑製的發出聲音。
陸猛一把抓住廖根的頭發,強迫他看著眼前的畫麵。
廖根氣血上湧,死命掙紮。
陸猛輕易的製住了他。
直到封濼身體一軟,癱在封氏身上,陸猛揪著廖根的頭發,強迫他看著自己,陰戾而又嗜血:“感覺如何?”
廖根麵目掙紮,眼睛赤紅:“我要殺了你!”
啪!
陸猛鬆開手,反手一把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廖根身體踉蹌了兩下,跌爬在地上,鮮紅的血跡順著嘴角流下來。
封濼嚇的直接癱在封氏身上,壓得封氏悶哼了一聲。
封濼媳婦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陸猛蹲在廖根麵前,用刀背拍打他的臉:“當年,看著你女兒被這個畜生活活糟蹋的時候,你怎麼不殺了他?”
廖根猛然睜大眼:“你……”
陸猛陰笑,笑得猙獰:“不錯,我今日就是來給她報仇的,你們曾經怎麼對待她,今日我要在你們身上全部討回來!”
“那個不孝的東西,竟然敢找人……”
“啪!”
廖根還沒有說完,陸猛用刀背狠狠的打在他的嘴巴上。
廖根的嘴巴立刻腫了起來。
“再敢說她一句,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看著陸猛手中在月光下泛著亮光的菜刀,廖根猛翻白眼,想要昏過去。
陸猛用力一扯他的頭發,廖根吃痛,立刻清醒了,驚恐的看著他。
“怕了?”
廖根身體哆嗦了一下。
“彆急,這才隻是開始!”
陸猛說著,反手在封濼光裸的背上就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