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很利,遲緩了一下,封濼才感到了疼痛,臉色瞬間白了,驚恐的求饒:“彆殺我,彆殺我!”
“繼續!”
封濼全身都嚇軟了,哪裡還動作的起來。
陸猛的刀刃在他後背上輕輕劃過,“不行了?”
“行,行,我行!”
強烈的求生意誌下,封濼又動起來。
陸猛用刀背拍著封氏的臉,邪笑著問:“感覺如何?”
封氏臉色灰白,卻舍不得就此死去。
一夜過去,天色蒙蒙亮。
“啊……”
一聲驚叫聲響起,恐慌,悠長。
村裡人被嚇醒,紛紛披著衣服出來,看清眼前情形時,傻了眼。
眼前的大樹上,吊著白花花的四個人。
這四人兩兩對麵被綁在一起,看不清誰是誰。
“快快快,把人放下來!”
不知誰喊了一聲,眾人趕緊上前,七手八腳的把人放下來,撩開他們散亂的頭發,這才看清是廖根一家,封濼和封氏被綁在了一起,廖根和封濼媳婦被綁在了一起。眾人解開綁著她們的繩子,這才看到他們下身還緊緊的貼在一起。
女人們趕緊扭過臉去,男人們也是麵紅耳赤。
……
陸猛在眾人起來練功以前,趕回了宅院,悄無聲息的又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閉上眼,打起了鼾聲。
正月十六,煥顏閣開了門,工人們也開始上班了。
鎮長接到了報案,帶著人去了灣家村。
廖根家一家四口沒死,卻也比死好不了多少,一個個處於半瘋癲狀態,什麼也問不出來。
“大人,您可要為我們作主了,這下手的人也太惡毒了。”
村長拱著手說。
先不說一家四口好端端了成了這副模樣,就是逼迫他們做出那豬狗不如的事情,也不能輕饒了他們。
鎮長皺眉,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毀了一家四口。
“可有什麼線索?”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頭。
“我、我看到人了!”
一個聲音在眾人背後小聲的響起。
眾人看向他。
男人咽了咽口水:“昨、昨天後半夜,有個男人敲我家家門問廖根家住哪兒,說是他家那丫頭在府城跟了富貴人家,給家裡捎來了銀子,我沒多想,給他指了路。”
“你可看到了他的模樣?”
“看到了,我特意瞅了一眼!”
三天後。
“主子,不好了,官衙的人來抓人了!”
翠竹驚慌的跑到後院稟報。
顧雅箬站起來,往外走:“抓誰?”
“陸猛和青竹!”
顧雅箬腳步頓了頓。
煥顏閣隻許女人進的規矩,鎮上的人都知道,衙役們沒敢往裡闖,等著顧雅箬出來,把手裡的畫像給她看:“顧姑娘,這兩人可是你們的人?”
顧雅箬看了一眼,點頭:“不錯,是我的人。”
“讓他們出來吧,如今他們犯了大事,老爺讓我們捉拿他們歸案!”
顧雅箬眯了眯眼睛:“敢問,他們犯了何事?”
“男的逼人做出有悖倫理的事,女的是同謀,還請顧姑娘讓他們出來!”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錯不了,我們有人證,請顧姑娘快點!”
“他們不在煥顏閣內,我這就命人去喊他們!”
衙役擺手:“不必了,您告訴我們他們在哪裡,我們自己去抓人!”
“你們這是信不過我?”
衙役回答的一本正經,“顧姑娘言重了,抓捕犯人本是我們的職責。”,心裡卻是暗暗叫苦,這顧姑娘生意好,對他們也很照顧,每次巡街的時候,都會給兄弟們一點好處,要不是實在逼不得已,他們是真不想得罪這個財神,可大人來時便吩咐了,將這動靜鬨大,鬨得越大越好,他們不想丟了這差事,隻得照辦。
“好吧,他們如今還在家裡,既然你們執意要去,那就去吧。”
帶頭的衙役抱拳,領著五六名衙役轉身朝著清水村而去。
“白陌,月曦,我們回家!”
顧雅箬也匆匆吩咐。
白陌應聲,慌忙的去了後院,趕著馬車出來,等兩人上了馬車以後,拚命的揮著鞭子朝著家裡趕。
宅院內,陸猛嘴裡叼著一根乾草,悠哉的看著眾人練武。福來不在,白陌趕著馬車送顧雅箬去了鎮上,如今宅子裡他是老大,悠閒的很。
有了青竹那一出,眾人現在誰也不敢給他開玩笑,悶著頭的練武。
門外傳來馬蹄聲。
眾人朝外看去。
顧雅箬從外麵進來,一眼看到沒事人一樣的陸猛,直接朝他走過去。
陸猛站起來,吐掉嘴裡的乾草,“姑娘是回來找我的?”
“你說呢?”
陸猛渾不在意,“那就走吧!”
顧雅箬一腳踹了過去,陸猛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顧雅箬有些咬呀切齒:“給我把嘴閉緊,抗住了,敢蹦出一個字,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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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5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