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壓抑著心中的不快,和庶福晉舉行了儀式,當天晚上去了庶福晉的屋裡。揭開蓋頭後,看到青櫻那張熟悉的臉,弘曆又起了憐愛之心,剛要行房事,撲通一聲倒在床上。
青櫻驚慌失措的叫來了太醫,富察琅嬅大著肚子也趕了過去,太醫一看,寶親王這是起了高熱。
琅嬅指揮眾人將寶親王抬回正院,又吩咐將青櫻禁足,直到王爺病愈。
青櫻失落的坐在床榻上,這是她的新婚之夜啊。阿箬在一旁絮絮叨叨,說什麼不吉利的話。
弘曆燒了能有五六日,連皇帝都覺得不對勁了,讓人徹查一番也沒發覺出什麼,於是熹貴妃暗搓搓的說青櫻不祥衝撞了弘曆,不然怎麼會在大喜之日病倒呢?又放出此類流言,這回青櫻的名聲是越來越差了。
王爺病好後去了趟青櫻院裡,他如今心裡還是有青櫻的,等晚上脫了衣服褲子,弘曆看到青櫻那留疤的腿時,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沒了興致。
他能將留下妊娠紋的海藍打包退回,足以說明他對妃嬪的外貌要求高。
青櫻見被嫌棄,輕輕啜泣著,畢竟是自己喜歡幾年的女人,他也不好剝她的麵子,硬著頭皮就寵幸了。
但第二天晚上,弘曆就去了高曦月院裡,後又去了琅嬅屋裡,等過了小半月才又去看青櫻。
青櫻進府大半月,這還隻是第二次承寵,她本就不大滿意,不巧正院傳來消息,說是福晉要生了。
青櫻覺得憋屈的很,怎麼她三次侍寢兩次都出了事,果然後院的針對都是看不見的。
正院裡燈火通明,一切準備就緒,弘曆以為婦人生產需要一日,不想不到一個時辰,屋裡就傳來了嬰兒啼哭聲。
產婆趕忙出來回話,說是生了個小阿哥,母子平安,弘曆終於放下心來,這是他的嫡長子,多好的兆頭啊,天一亮就去宮裡報了信。
皇帝大喜,“既是嫡子又是長子,就賜名永瑚吧,瑚璉之器,若你福晉再誕下麟兒,再賜永璉。”
正院裡歡天喜地,青櫻也不好不過去探望,等她到時高曦月和富察褚瑛已經在屋裡陪著富察琅嬅說話。
青櫻見嫡福晉雖剛生產,但顏色並未有太大的變化,又見小阿哥精神有力,心中不免有些酸澀。她剛嫁給自己的少年郎,她的少年郎一堆妻妾不說,還沒有為她守身如玉,有了孩子,這讓她情何以堪。
富察琅嬅拍著孩子,對高曦月和富察褚瑛說,你們不要著急,回頭我讓人開點坐胎藥來,你們每天都喝著,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
又看了向坐的稍微遠一些的青櫻,“你也是。”
富察琅嬅心想熹貴妃的手伸得還是挺快的,前腳青櫻剛進府,後腳就買通了府裡的府醫送來了改良版的舒痕膠。
安陵容的舒痕膠隻是能讓孕婦小產,熹貴妃通過衛臨做出來的舒痕膠能讓人絕嗣,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