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也附和著,“是啊,沒有請帖就是沒有搶繡球的機會,你是如何進來的?”
“請帖?”
薛平貴連連冷笑,“好一個請帖,告示上明明寫著,王相爺三千金王寶釧彩樓招親,不管貧貴富賤都可以參加,這會兒又搞出什麼請帖,你們這群人說話都是放屁嗎,還是想違抗皇上的聖旨?”
薛平貴一腳將魏虎踢開,“我看你們還拋什麼繡球,直接找個富貴人家算了。”
王允一拍桌子,“好你個薛平貴,巧言擅辯。”
王銀釧得意的看著薛平貴,即便他將魏豹是蒙麵人告訴丞相又如何,爹怎麼會怪自己的家人呢。
她勾起嘴角,“薛平貴,咱們還沒追究你帶刀進來搶繡球的事呢,你打傷了魏豹,這事彆想輕易了了。”
薛平貴冷哼,“我看你不止心狠手辣,眼睛還瞎了。你那小叔子拿刀傷人在場的人都看在眼裡,你們是群無恥之徒,還以為彆人都跟你們一個臭德行,狗屁的相府千金姑爺,金堆玉砌出來你們這群臭魚爛蝦。”
他又看向王允和王夫人,“二位還不知道你們的二女兒女婿打著你的旗號,將搶繡球的人都換成了一群老弱病殘,唯一有點身手的還是他那好弟弟魏豹,若非我在,你那三女兒隻能嫁給魏豹那個強奸犯了。”
王允冷靜片刻,“魏豹有錯,我自會教導,若他仍不知悔改,我也會為寶釧選擇彆的婚事。”
薛平貴連連冷笑,不愧是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被害得流產,隻能吃草的人。
王允又道,“我本打算給你些錢財,再過幾日為你謀個一官半職,既報了你救寶釧的恩,又買了繡球。但如今看來,你為人桀驁不馴,又屢屢口出狂言,實在不堪大用,相府不歡迎你。”
“你個老登又堪什麼大用,屍位素餐,自己家事都管不明白,還想管國家。”
王寶釧在繡樓遲遲等不到薛平貴這邊的消息,焦急難耐,帶著小蓮就過來了。
一進門就見二姐夫躺在地上呼痛,父親坐在椅子上,捂著胸口,一副快要背過氣的樣子。
“平貴,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薛平貴看了眼手中的繡球,“嗬,相爺和你二姐二姐夫看不上我的出身,想要違抗聖旨,讓我把繡球還回去呢。”
“什麼?”王寶釧震驚的看向自己老爹,就聽王允說,“皇上那邊自有老夫解釋,你就不用多想了。”
王寶釧拎著裙子向前走幾步,“爹,不是說好繡球拋給誰就定誰是夫婿嗎,您為何要如此?”
王允有些不耐煩,“此事錯綜複雜,你就彆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