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喝了半碗靈泉水,奢侈至極,已恢複精神,被林瑞寧碰了,便要咬人,下一刻卻被變異杏樹的樹枝狠狠摁在地上。
林瑞寧輕笑,彎腰在它肥嘟嘟的屁股上拍了兩下,軟軟彈彈,果真不錯。
小家夥委屈的哼起來。
“少爺?”忌女回來了。
林瑞寧“嗯”了一聲,把項圈重新套回思思脖頸上,栓在桌邊,“進來。”
忌女身後還跟著歲歡,二人各端著盆冰。
方進門,便見一隻似貓卻又比貓更憨趣的小活物蹲在桌底下,毛茸茸肥嘟嘟,將胖尾巴墊在屁股底下坐著。
忌女心花怒放,“呀,它精神多了!”
歲歡頭回見到,也喜歡得緊,卻並不似忌女般在少爺麵前放得開,隻是放下冰塊,又去將青風放在小拱門處的物件搬進來,便退下。
兩盆冰皆擺在桌邊,散發陣陣涼意,很快便引得兔猻從桌下小心翼翼走出。
林瑞寧掃了它一眼,淡淡抿茶。
“喵汪!”兔猻直接蹦入冰盆中撒歡,躺倒猛蹭冰塊,幾近熱淚盈眶。
忌女偷笑,“原來它喜歡冰塊呀,這樣厚一身毛發,也難怪它怕熱啦!少爺,是否要奴婢將這物件打開?”
她指指歲歡方搬進來的物件。
“嗯,打開罷。”
拆開一層層華麗包裹的絲綢,便露出裡頭的物件來,忌女眼睛微微睜大,“少爺,好似是席子呢?摸著真涼快,好舒服。”
千裡迢迢送來的席子,怎會簡單?
這物件,林瑞寧曾經隻在博物館裡頭見過,皇帝禦用,僅得三件。
竟是象牙席。
據說這樣一張象牙席,便要用無數象牙、六十位能工巧匠不眠不休兩年方能完成。
幸好這是小說裡頭,否則裘牧霆可真刑。
不過倒是真的很涼快,觸手冰涼,夏季暑熱時用,最是解暑。
忌女喜不自勝,立時便替少爺鋪上,美滋滋的,“少爺,慕老爺待您可真好,果然麼,慕老爺雖老了些,卻是最會疼人的!”
這丫頭,得了好處,嘴巴便似抹了蜜般。
忌女才不管少爺如何取笑呢,反正她心裡終於舒暢了,哼,她便是瞧不得老宅那些人得意的勁兒。
不過便是一個裘公子來了麼,有什麼好神氣的,竟連老宅的下人都有膽子說少爺壞話,恰好被她聽到了。
那些下人說什麼?說少爺不出三日,便要撲過去找裘公子?
哼,慕老爺可比裘公子好多啦!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姑爺還是老的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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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言哥哥,你瘦了。”王恬恬看著眼前麵容英氣俊美的男子,眼眶不知不覺便紅了。
終於,他們得了獨處時間,外祖母與舅母他們去張羅晚食事宜取了,王恬恬才敢表露思緒,再也控製不住情意,心疼蓋過了羞澀,如此道。
“我無礙,隻要你無事,我便心安。”裘邵言上前,將少女深深擁入懷中,憐惜的親吻她發頂,喉結滾動。
雖已訂親,然這舉動也太過親密了些,感覺到落在發頂上的吻,王恬恬手足無措渾身僵硬,待在他懷裡動也不敢動,一張俏臉紅遍。
少女害羞的模樣,嬌憨純真,取悅了裘邵言,不由輕笑出聲,向來淡漠的臉露出幾分溫情。
許久未見,少女在懷,淡淡馨香傳來,令裘邵言血脈有些湧動,不由低頭執起少女下巴,吻住她的粉唇。
王恬恬羞得雙目緊閉,幾近暈過去,不知作何反應,眼睫毛緊張顫動。
裘邵言喉間泄出輕笑,鬆開她的唇,與她額頭相抵,“恬兒當真可愛得緊。”
王恬恬俏臉飛紅,腦袋埋在他懷裡不肯出來。
裘邵言也不勉強她,隻是悶笑過後,想到什麼,眸色微沉,“恬兒可有被林瑞寧欺負?”
懷中人不答,隻悶悶搖頭。
裘邵言皺眉,過了片刻,便覺胸前微濕。
“是恬兒不爭氣,金鋪開張那日,與他發生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