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快給我解藥!”歐陽蟬衣用儘力氣看向蕭袖月,眼神渙散,“藍色的瓶子,求你,給我!”
“騙子,你給我的不是‘癢癢粉’的解藥,我才不給你呢!”蕭袖拿起裝滿藥瓶的挎包退後,好整以暇地看著歐陽蟬衣自食其果。
“我給你解藥,係著紫色繩子的瓶子,這次真的沒騙你,求你快給我解藥,啊,我要受不了!”歐陽蟬衣痛得以頭撞桌,不住哀嚎。
柳絮聽著裡麵的慘叫心驚膽顫,眼見沒人來開門,她跺了跺腳,轉身就跑。
歐陽蟬衣不能出事,她還是趕快去稟告大人吧。
蕭袖月沒有理會拍門聲,而是先拿出係著紫色係帶的瓶子,無聲詢問係統:“係統,係統快告訴我,這瓶是真的解藥嗎?”
係統有氣無力地回應:“這次是真的。”
確定是真的,蕭袖月立即倒出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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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塞入口中,連一絲‘癢癢粉’的痛苦都不想受。
歐陽蟬衣慘白著臉:“解藥給你了,現在可以把我的解藥給我了嗎?”
蕭袖月笑眯眯地將她要的藍色瓶子握在手裡:“彆急啊,你還沒告訴我你中的是什麼毒呢?”
歐陽蟬衣淚流滿麵,痛苦地呻吟:“是斷腸草。”
斷腸草,人斷腸,一口生死兩彆離。
她顫抖地哀求:“我已經說了,現在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嗎?”
“真是個狠毒的丫頭!”蕭袖月拉過挎包,“我還有一件事,裡麵還有‘癢癢粉’嗎?”
歐陽蟬衣痛得欲生欲死,隻求蕭袖月快點給自己解藥,當下知無不言:“有,那袋子裡的粉末就是。”
蕭袖月將拿包粉末拿在手裡:“除了這一瓶,‘癢癢粉’還有彆的解藥嗎?”
歐陽蟬衣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問,涕淚交加地道:“沒有,隻有這一瓶解藥。”
蕭袖月若有所思地道:“你最好說的是真話,敢騙我,我就把你砍成人彘。”
歐陽蟬衣瘋狂搖頭:“不騙你,好妹妹,我知錯了,求你快把解藥給我,我受不了了。”
她知道‘斷腸草’厲害,卻從來不知道施加在自己身上,原來會這麼痛。
蕭袖月冷哼了一聲,從藍色瓶子裡倒出一粒藥丸,丟到了桌上。
歐陽蟬衣顧不得尊嚴難堪,立即低頭張開嘴含進口裡,得救了!
‘哇’,她哭得稀裡嘩啦,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弄得如此狼狽。
蕭袖月卻不去看她,而是興致勃勃地打開‘癢癢粉’的藥包,然後走近歐陽蟬衣,小心地將‘癢癢粉’撒在她身上。
歐陽蟬衣才為自己逃過一劫失聲痛哭,不設防蕭袖月如此動作,她呆呆地張嘴:“你乾什麼?”
蕭袖月走到一邊的臉盤旁,正將‘癢癢粉’的解藥倒進水裡,滿意地看著它慢慢融化消失,聞言回頭道:“我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呀,你這麼喜歡對人下藥,就自己享受一下吧,反正,隻是身上癢個三天三夜而已,又不會死。”
她真是個寬宏大量的人,沒有讓歐陽蟬衣痛死,隻是讓她癢個三天。
唉,自己還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