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韶波怎麼也是部隊出來的人,社交能力也是不錯的,不會怯場。
“你好,宗同誌,張同誌,我是薑明光的父親,我叫薑韶波。”
“你好,宗同誌,張同誌,我是薑明光的母親,我叫賀群。”
兩家家長分彆握手。
賀群又介紹,“這是我的小女兒,明光的妹妹,薑明珠。”
“叔叔好,阿姨好。”薑明珠乖巧的喊人。
張蘭莛之前隻見過薑明光的照片,很滿意她跟照片上的差距不大,穿的時髦又端莊,長相不能算特彆漂亮吧,也能說得上是個小美人,跟愛子在一起還挺搭的;意外的是,沒想到薑明珠長得比姐姐還漂亮。
一壺茶沒喝完,宗暾輝已經跟薑韶波稱兄道弟了。
張蘭莛出身優渥,社交禮儀無可挑剔,比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賀群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張蘭莛誇獎薑家兩個女兒蘭心蕙質,有江南女孩的溫婉(其實廬州並不算江南),;又誇薑家教養好,女孩子端莊可愛,想必她們的母親也是一個妙人兒。
賀群被吹捧的暈乎乎的,謙虛的說不行不行,女兒性子倔,大大咧咧的,不知怎麼瞎貓碰到死耗子,遇到了宗齊光。
薑明珠不太懂,但也覺得“瞎貓碰到死耗子”這句話有問題:誰是瞎貓、誰是死耗子呀?
晚上又換一個地方,到飯店裡吃了晚餐。
雙方基本滿意,本次會麵圓滿成功。
晚飯桌上,商量好了在首都先擺酒,時間倉促,但對他家來說不是個事,飯店是事先就約好的,給小兩口訂了一家酒店的套房住上幾晚,適應適應。
擺過酒席之後,大概就出分填誌願了,回廬州填誌願,然後薑家在廬州擺酒。
酒席的錢各家自負,收的禮錢也各家自己處置,不過張蘭莛還是明示了,收的禮錢她會都給兒子,留作他們小家庭的生活費用。
賀群也馬上上道的表示,禮錢也都是要給薑明光的。
再一個就是彩禮錢,張蘭莛說要移風易俗,不提倡女方收彩禮。
賀群不太高興,塑料親家情馬上轉淡,堅持說這是皖省習俗,不管多少都要給一點,這錢也不是給女方父母的,是要給女兒帶去自己小家庭的,女方父母也要給相應的陪嫁。因為他倆肯定要上大學,就不置辦什麼大件,直接給錢。到時候要怎麼花錢,是小兩口自己的事情。
張蘭莛也不太高興,但琢磨了半天,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彩禮是現金,婆家按照習俗,還要給聘禮,雖然都領證了,這一步也不能少,是多是少,要看婆家的經濟情況。
最後張蘭莛說要給薑明光一對金鐲子,是她母親留下來的,到擺酒那天給薑明光,但最好不要戴,畢竟黃金紮眼,要低調。
賀群是覺得你隻要給了就行,戴不戴無所謂。
關於婚禮酒席大致上就定下來了,雙方也都基本滿意。
*
回到四合院,薑明光就隻想癱著,不想動了。
“我給你打水,你洗把臉,洗洗腳,早點睡覺。”宗齊光拉她起來。
她軟趴趴的不想動,“不想起來。”
“你怎麼耍賴呀?”他好脾氣的嘀咕。
“好累。哎,你說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你媽媽對我還滿意嗎?”
他抿著唇,“不錯。她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呢?你樣樣都好,還長得好看,她不會不滿意。”
她閉著眼睛,軟趴趴的伏在他背上。
“你不覺得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嗎?”
“短嗎?好幾個月了呢。”
“就是很短,我感覺都不怎麼了解你,你也不怎麼了解我。”
“怎麼不了解了?我了解的很呢!”
“啊,是嗎?”她含糊的說著,一邊打了一個嗬欠。
“你先彆睡,我給你打水。”他扶她躺下,順手撓了撓她腰。
她頓時笑精神了。“你好討厭啊!”
“真討厭嗎?”
“有一點。快去打水。”
他笑著出去,很快打來洗臉水,擱在洗臉架上。
“你晚上留下嗎?”她隨口問。
宗齊光猶豫了一下,“你想我留下來?”
“我們都是夫妻啦,不就是差一個婚禮嗎?婚禮都是□□啦。”她大大方方的說。
他想了一會兒,這才忍痛拒絕,“你父母就在廂房,我覺得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