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寒窗,十年磨劍,隻為今朝提名時。
開考前半小時,考試樓的封鎖線被拉開,在即將分開去往不同的考室時,陸酉和謝雲君不約而同地互相擁抱,像是每次上場比賽前那樣,無聲地為對方傳遞力量。
畢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節點,饒是在國際賽場上錘煉出強大心態的陸酉,在試卷發下來那一刻也忍不住心臟狂跳,她快速地翻看了試卷,先把作文題目了,才轉過頭寫卷子。
作為2020年入學的考生,陸酉和謝雲君參加的這屆高考也是最後一屆文理分科的高考,明年的高考就要實行“3+2+1”的選科模式了。
最後一門考完之後,陸酉腦袋暈乎乎地出了考場,在路上遇到了同樣考完英語出來的謝雲君,陸酉走過去,雙手一環,整個人軟綿綿地掛在了謝雲君身上,合十祈禱:“祝我蒙的全對!”
謝雲君笑著摸摸她的頭發,聽她吐槽:“英語的完形填空是我的一生之敵,裡麵有一個單詞我都不認識,隨便填了一個,也不知道能不能猜對。”
回到教室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閉麥沒有對答案,麵對同桌期盼的眼神,徐心怡捂著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我要在出分之前痛痛快快地玩個三天三夜!”
徐心怡是穩定的年級前三,隻要她發揮正常,高考出分前幾天國內幾大top高校就該提前打電話搶人了,而陸酉和謝雲君作為在花滑界穩定世界top前三的存在,同樣也接到了n個高校招生辦拋出的橄欖枝。
說起來,他們兩個人在職業生涯中還真沒怎麼掉下過領獎台,陸酉和謝雲君早在世青賽奪金後就被授予了國際級運動健將,按道理來說上大學是可以直接保送的。
隻不過每個大學的特招名額有限,除了體育大學外,首都幾所top級的大學都已經把手裡名額給到了夏季項目的運動員,儘管冬奧之後冰雪運動回暖了很多,但終究還是比不上在體育界占大頭的夏季項。
第一個打電話來的是江林大學。
招生辦的士任語氣極為柔和:“我們學校這邊的保送名額下來後,第一時間就想到聯係陸酉和謝雲君這邊了,不知道家長有沒有考慮一下填報我們江林大學呢?我們學校對冬季選手的優待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哦對啦,孩子們熟悉的蔣時選手就是我們的大三學生呢。”
第二個來電話的是亞洲第一青年療養院……啊不是,是首都體育大學。
這家學校比較開門見山:“兩個孩子反正都是要進國家集訓隊的,我們首體大就在訓練基地旁邊,沒彆的優勢,就是方便,體育和學習兼顧沒人能比我們更在行。”
第三個是傳說中天天跟首體大搶體育生的首都農業大學。
首農大:“不要聽首都體育大學瞎吹,恕我直言他們學校隻會教體育,但我們的農學和肥料學都是top1,退役之後還能在培育農作物上繼續發光發熱。”
等待高考出分期間,梁婕和陸世安接了無數個大學的電話,有意向招收花滑運動員的大學使出渾身解數,一通輸出後,發現自己的大招打了個空。
查到分數後的陸酉和謝雲君,以601和612的分數考入了種花頂級語言類學校——首都外國語大學,彆稱中央統戰部亞非拉司,成了同樣在這裡念碩士的趙子軒的學弟學妹。
誌願投檔的當天,陸酉和謝雲君悄悄地摸上了熱搜的尾巴,體育運動員沒走特招通道,在沒有任何政策加持下憑借裸分考上雙一流中的top級高校,僅僅這一個標題就能夠引爆網友們的討論了。
首外的錄取通知書是直接寄到國家集訓隊的。
高考結束之後,國家隊外編人員陸酉和謝雲君終於轉正,收拾著鋪蓋卷趕往首都,正式成為了國家集訓隊的一員,剛結束高考的他們又馬不停蹄地開始了新賽季的備戰。
冬奧之後花樣滑冰項目的熱度居高不下,與之一起水漲船高的,還有國家在花滑項目上投入的資金,以及運動員的代言費。
作為目前華國花滑的領軍人物,陸酉和謝雲君不僅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學習花滑,還硬是把雙人滑冷門的商業價值炒熱了起來,官方周邊中,賣的最好的要屬與知名畫手“硯”合作的一套色紙,每套十張,定價六十元,累計銷量已經達到了百萬。
九月份,陸酉和謝雲君把兩人的銀行卡湊在一起,數了數餘額裡長長的一串數字,直接在海澱區全款買了一套156平方米的大平層,一手學生證一手房產證,底氣十足地同時迎接花滑新賽季和大學開學季。
作者有話要說: 酉酉的生活我的夢。
以及我不理解,藍|燈為什麼要被口口!難道是因為翻那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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