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帶把自己送去當了頭牌
馮梓鳴醒來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陸奚。
陸奚本來是坐在馮梓鳴的對麵看雜誌的,忽然一抬頭就和剛睜開眼睛的馮梓鳴對視在了一起,倆人皆是一愣。
“我這是在哪裡?”馮梓鳴明顯是驚慌的。
陸奚手裡的雜誌一丟站了起來劈裡啪啦批評她家老板了,“都說了不要去那種地方了,你也是前腳答應的好好的後腳就亂跑。
你去也就算了,你好歹去個安全有檔次地方吧!紅燈區的那種地方你都敢去?你到底怎麼想的啊你?嚇死我了,現在還驚魂未定呢大小姐,您饒了我吧!”
馮梓鳴這會兒其實腦子還不是完全的清醒,被
陸奚這麼一數落,她才似乎清醒了一些,委屈巴巴的盯著陸奚巴拉巴拉的嘴吧,“陸奚,你敢教訓我?”
陸奚,“我為什麼就不能教訓你了?在律所你是我的老板,我就要敬重你,可是你自己看看你,最近都在搞什麼荒唐事兒?
我都替你兜了這麼久了,你想過我的難處嗎?我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員工,可我也是答應了伯父和伯母替他們看著你照顧你的啊大小姐。
你若是出事了,我還能活嗎?”
“我又不知道那地方竟然那麼齷齪,我就是煩嘛!想著進去喝杯酒而已啦!誰知道一進門就被一老鴇盯上了呢!”馮梓鳴委屈巴巴道。
“噗~”
陸奚直接笑了,“天天喊著要把我送去青樓當
頭牌,看吧!報應來了吧!差點把你自己送去當了頭牌。”
馮梓鳴擰著眉心瞪陸奚,撈起一個枕頭就砸陸奚,結果渾身無力,脖子痛的根本動彈不了,枕頭沒有撈起來也就罷了,把自己痛的一聲尖叫跌回了床上,眼淚流了下來。
“陸奚,我這是怎麼了?”馮梓鳴哭泣泣道。
陸奚,“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昨晚被人下藥後自己迷糊了什麼都不知道當著男人脫衣服,被人劈了一掌劈暈乎後扛到醫院來的。”
馮梓鳴徹底僵硬在了病床上,腦子裡使勁在想昨晚去的那家酒吧的情景。
一進門,她就去了吧台,和正常酒吧一樣喝酒,一會兒功夫來了一女的和她搭訕說話,她也就有一下
沒一下的和她說了兩句。
後來也就不知怎麼滴被那個女人帶著去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實則是個逼仄的角落。
再後來就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她意識到不對勁起身要走,逼仄的入口已經被堵死了,她出不去,大喊大叫跟他們吵鬨也沒人聽得到,她才怕了。
當時那位老鴇子阿狸就說了,“你也不必嚇唬我們敢不敢對你怎樣,看得出你不是普通人家姑娘,但我敢保證你也不是本地人。本地大戶人家的大小姐怎麼能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嗯?
所以,你應該是從華夏來的吧?
這等好事千年都遇不上一回,大小姐,和我們這種女人乾同樣的事情,哈哈…想想都好爽快啊…”
情急之下,馮梓鳴抓起一瓶酒在桌上狠狠一砸
,酒瓶子破了,酒水流了一地,她就握著那隻破碎的酒瓶子捍衛自己,腦子裡是期待這個時候能有個人出現,哪怕救不了她也要有個人替她報警。
後來,她好像看見門口站了幾個人影,其中一道身影似乎是熟悉的,那一刻她腦子裡有點迷糊,渾身已經使不上力氣,握著酒瓶子的手已經沒勁兒了,隻好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來撐著。
燈光太暗,又是在那種逼仄地,她完全看不清楚那張臉。
再後來,她好像打人了…
接著,她好像被人抓走了…
馮梓鳴直挺挺躺在病床上發呆,表情豐富的不得了,但是後脖頸實在痛的她再也不敢亂動了。
“你是說…我被人給救了?”
馮梓鳴盯著陸奚那張巴拉巴拉的嘴吧道。
陸奚,“那不然呢?若不是被人救了,你這會兒怕是已經被人給拉去當頭牌了呢!”
“你,你,你混蛋。”馮梓鳴氣的結巴了。
見馮梓鳴氣哭了,她此刻臉色蒼白的如一張白紙,嘴唇乾裂還有血痂,陸奚歎了口氣道,“算了算了,罵你有什麼用了,還好你沒事,不然,我也就隻能以死謝罪了。”
說起來昨晚,陸奚也有很大責任,誰讓她見色忘友,把馮梓鳴一個人撇樓上不管,和阿北約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