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薛文彥一聽被氣得站了起來,“五皇子為了讓你管理朝廷禁軍,從一個最普通的侍衛一步一步花了多少心血!你你居然想去文職!你不知道你的作用嗎!”
“薛大人,我無論在哪都會忠心效力五殿下的!”
薛文彥狠狠地踹了他一腳,“爛泥扶不上牆!調職前先想想你的父母吧!”
說罷便甩袖離去。
……
娜爾回到江朔跟前,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
“堂堂迪麗娜爾出馬,怎麼有事不成?”
娜爾突然戲癮上身,坐在江朔身上瞬間惹人憐愛起來,“哥哥,你會心疼我的對嗎哥哥。”時不時地還假裝用衣衫擦起本就虛無的眼淚起來。
“疼!讓我好好疼疼你!”
娜爾假裝掙紮一番,就她那點掙紮,對江朔來說就如同撓癢癢一般。
撬開她的唇齒,靈活地鑽了進去。
娜爾心裡的欲望瞬間無邊地蔓延起來,將她如同夢魘般將她牢牢控製住無法躲避。
無論怎樣扭動,江朔都能準確找到她敏感的點。
江朔也不如之前一樣急躁,觀察一個嬌花含苞待放的過程,也是非常有趣的。
慢慢地慢慢地……
快了起來……
原本晦澀難走的路,現在也變得筆直順滑……
娜爾如同在燒陶瓷的窯子裡的新汝瓷一般,在燥熱的氛圍下又鍍上了一層粉白色的紅釉……
每一次……
都仿佛是一個新天地……
第二天一早,尉遲銳便急著前來求見江朔
“殿下,救救的我的父親吧!”尉遲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一舉動和平時在五皇子的調教下那副趾高氣昂咄咄相逼的樣子迥然不同,江朔都看呆了。
陰謀!一定有陰謀!
“我父親在京城附近一個小縣城安石縣做知縣的縣丞,昨晚我去看他,他竟……割腕自儘在家中啊!”
“自殺?這讓我怎麼救?”江朔麵露難色,他又不是華佗在世,華佗如果真在世恐怕也不能讓人起死回生吧。
“不是自殺,請殿下明鑒,想來是那薛文彥為了昨晚我來長信宮一事心中對我有了芥蒂才心生這毒計,為了威脅我啊……”
尉遲銳泣不成聲,雖然他在五皇子手下做了許多事,可是麵對自己的感情他還是……
“你的意思是薛文彥?”江朔心裡暗笑,還沒等我查呢倒是道出了個五皇子的心腹。
“我的父親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請殿下為他做主啊殿下!”
尉遲銳的手下來報,說是安石縣衙門現在已經被百姓圍堵,都是為了尉遲銳的父親一事。
“求殿下一同去吧,現在隻有殿下能為我做主了!”
看著尉遲銳不像是演戲,江朔便答應了。
臨走之前他吩咐裳瓔珞找十個精乾來守住娜爾的寢宮,江朔怕因為娜爾的事尉遲銳痛失父親,很有可能對娜爾由愛轉恨。
現在的尉遲銳便如此慌亂,很有可能做出什麼荒唐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