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觀麼?
公子猜錯了,我們不是正陽觀弟子。”
老道搖了搖頭,“在下是鬆花崗千城觀觀主清虛,
此次前往正陽觀也是為了拜訪正陽觀互相學習交流。
非是正陽觀弟子。”
徐月光看著情緒那慈眉善目的老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哦,這樣麼。”
“是,所以公子,咱們可以一起趕路,路上遇到事互相也有個照拂。”清虛道。
本來前麵還想拒絕的徐月光此時眼珠子轉了轉,想了想,又點了點頭,罕見的沒有再拒絕,
“可以道長,你說的確實也沒錯,咱們一起也有個照拂。
那清虛道長,您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可以,我讓徒兒們收拾一番就可以上路了,公子也準備一下吧。”
兩人一拍即合,清虛也為多了個同伴而感到高興。
徐月光心情也不錯。
雖然是幾個變態,但這些變態還是有點用。
幾人互相交流了一番,徐月光也知道了幾人的情況。
領頭的就是清虛,其餘幾個是他的弟子,常春,常夏,常秋,常冬。
名字起的很隨意,但四個人貌似不是泛泛之輩,身上的氣息穩重厚實,給徐月光的感覺竟是不下蒼嵐子。
連弟子都比得上蒼嵐子,那清虛不知道有多強。
至少徐月光是察覺不出清虛的真實實力,看起來雖慈眉善目,但卻讓人不敢小覷。
不過這對徐月光來說都不是事,對方強與弱和他關係倒也不大。
幾人一起上路,清虛乘坐的是馬車,他的弟子則是馬匹。
清虛主動邀請徐月光上馬車。
為了和清虛走近點,徐月光想了想,還是上了車,不過沒進車內,而是給清虛操控馬匹,將自己的馬讓給了清虛的弟子。
“哎,徐公子,您這太客氣了,怎麼能讓您做車夫呢?”
“沒事,清虛道長,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徐月光道。
“有事麼?徐公子但說無妨,老道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那就先多謝道長了,我也不瞞您。
我在前些日子,遇到一水解成仙之人。”
“水解成仙?”
清虛微驚,“能用這種方法成仙的,那可無一不是得道高人。”
“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水解成仙之人的成仙路貌似被人斷絕了。
我這裡有兩樣東西,清虛道長你看看,當時就是這兩樣東西護在棺材外。
我一朋友說這是煞血符,
以處子之血為引,冤死之人人毫做筆,聚集極陰極煞之氣,化作靈符,可鎮靈,可引煞。
這東西如果貼在這金棺之上,就算棺材中是個普通人,也能將他變成絕世凶鬼!
這是旗子。”
徐月光將從懷中取出靈符和旗子,交給清虛,將流陽子的話重複了一遍。
“等等,”
但還沒說完,就被清虛打斷了。
徐月光疑惑回頭看向清虛:“清虛道長?”
清虛接過旗子和靈符,眼中露出驚訝之色,但聽見徐月光所說,他還是打斷了徐月光。
“徐公子您說的不對呀。”
清虛打斷了徐月光。
徐月光一愣,“什麼不對?”
“這符不對,”清虛認真打量著徐月光遞過來的黑符道。
“這符?有什麼不對的?”
徐月光看向清虛手中的靈符疑惑道。
“這符,不是叫煞血符。”
清虛仔細打量靈符和旗子的每一個細節,
“如果我沒看錯,這應該是正道靈符,而且是最頂級的靈符,哪是什麼煞血符呀。”清虛搖了搖頭。
這讓徐月光呆立當場,“正道靈符?煞血符?”
聽見這個新名詞,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不錯,這不是什麼煞血符,你來看,這符籙雖然是黑色,xfanjia.
但可不代表著符就是至陰至邪,最高等級的符籙,就是黑色,這說明,這是高人所用的符籙。”
清虛對徐月光指著符籙道。
“符籙是好是壞和顏色無關,而和上麵的氣有關,”
清虛在裡麵說不過癮,乾脆出來坐到徐月光身邊,對懵逼的徐月光解釋著,
“你看這上麵,有純陽之氣,雖然有血液流轉,但這血沒有半分邪氣,
我猜,應該是用的純陽之血所畫,這種血,也不是什麼歪門邪道,更不是什麼處女之血。
隻要沒有破身的男人都有,所以用這種血製作符籙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而所畫的符,我如果沒弄錯,這應該是鎮神符。”
“鎮神符?”徐月光心頭感覺愈發不妙。
“不錯,鎮神符,能夠蘊養心神和肉體,還有破邪之效,能破邪魔外道,
加上這是最高等級的黑色鎮神符,邪魔外道要是去觸碰,肯定是會遭受重創!”清虛解釋道。
“不過這東西現在基本上已經失去作用了,被取下來的時候起就算是廢了大半了。”
破邪……
徐月光心中浮現出無數疑惑,臉上的表情不停地變幻:
“道長,你確定這不是煞血符?
我朋友可是說的很清楚,這就叫煞血符。”
“額,你朋友麼,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和你那麼說,不過我確定我說的是沒錯的。”清虛道。
“那這旗子呢?又是什麼旗?”徐月光又指了指小旗子。
“這旗子麼,和這鎮神符有所不同。
你剛才說的屍解成仙,有這個旗子的存在就很正常了。”
清虛幽幽解釋道,
“這旗子,又叫做護神旗,作用也很簡單,防禦。
抵禦邪魔外道自不必說,更難得的是,他連正道人士也可以抵禦在外,隻要有護神旗在,就沒人可以碰他保護之物。
除非,此人修為比起這旗子的主人還要強大數倍。”
“護神旗?”徐月光徹底懵了,這和他前麵所認知的完全不一樣。
“不錯,聯係你前麵所說的水解仙人,
想來是哪位得道高人給自己的防禦手段,用來防止自己水解被人打擾的。
有這兩層防護在,想來是沒人可以打擾到他水解成仙。
話說徐公子這兩樣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說完,清虛好奇看向徐月光。
徐月光:“……”。
“我是從一副金棺上弄下來的。”
金棺上弄下來的……
金棺上……
金棺……
清虛臉上那慈眉善目的表情一僵,
“公子是說,你是從那前輩水解的棺材上弄下來的?”
徐月光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不錯,但是我打開金棺看了一眼,裡麵不是屍體,是骷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