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還要給它獻祭一座城的人!
眾人心頭驚駭,一座城的人還不夠,還要再來一座城!
清虛憤怒,周文這簡直是拿人命當芻狗,隨手可殺。
正陽聽後笑了:“都說靈屍乃是邪物,那這種人又算是什麼?
當年靈兒一人未殺,周文比起靈屍又如何?”
清虛聽後老臉一垮,要這麼比的話,周文比起靈屍還真不如。
當然,前提是正陽說的是真的。
徐月光在旁邊打量著麵前巨大的怪物,高大,神秘,這是什麼東西是真看不出來,他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生物。
沒有眼睛鼻子,隻有一張嘴巴,而且嘴巴裡麵鯊齒密密麻麻,像是死亡蠕蟲那般擁有一圈一圈的鯊齒,看著就滲人。
體格大是大,就是不知道實力怎麼樣,這也應該是那些不知名的存在具象化了。
徐月光身形緩緩後移,挪到了人群之後。
這邊,周文對那高大的怪物說完後怪物口中發出了低沉的聲音。
聲音震耳欲聾,讓剩下的幾個普通官差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這一聲,像是答應了周文似的,如蟒蛇般的巨吼聲之後,
那怪物又將腦袋轉過來看向了徐月光幾人,張開滿是利齒的嘴巴對著徐月光等人嘶吼咆哮,然後巨大的手掌朝著清虛幾人拍了過來。
“就是一隻隻會使用蠻力的怪物。”
正陽看見對方就這麼拍了下來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單手抬起,
那將衙門籠罩的黑暗蒼穹之上,突兀的,一柄黑色利劍猛然刺下,利劍巨大,和怪物體型匹配,當頭刺下!
怪物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那利劍從腦袋天靈蓋上刺了進去。
噗嗤~
入肉聲響起,怪物被黑色的長劍刺入腦袋,一直刺進身體數米,從那劍刺入的長度來看,這一劍,應該是刺到了對方的腹部位置。
這一劍下去,要是普通人,應該是當場就嘎了。
眾人心頭驚訝於正陽的實力,同時紛紛躲開。
因為那怪物雖然被利劍從天靈蓋刺了下來,但那巨大的手掌依然是朝著他們落了下來,完全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那利劍刺入他的腦袋,像是沒有對它起到任何一點作用,甚至連他的行動都沒有影響。
轟隆一聲,地麵顫抖。
正陽和清虛出現在不同的位置。
幾個棺材被常春等人帶離了原地,躲到一邊。
“你們自己跑吧,再不跑我們保不了你們,想活的話跑的越遠越好。”
救下幾個官差,常冬對著幾人說道,這幾個官差在這裡就是礙事的,沒一點用。
幾個官差聽見常冬這麼說,哪還分不清大小王,轉身就跑。
正陽倒也沒有想讓幾個棺材死在這裡的意思,黑色的如同玻璃罩的東西自動打開一個口子,讓幾個官差出去。
等到幾個官差出去之後,黑色的罩子又自動的恢複成原樣。
而那怪物,則是從那凹陷的深坑中抬起手掌,緩緩直立起其身體。
那黑色的利刃明明已經完全插進了那高大怪物的身體,但是卻沒有對對方造成一點影響。
甚至連對方活動也沒有影響到,明明是直接從頭頂貫穿,但是卻依然能夠正常行動。
這讓正陽子眉頭一挑:“都這樣了都不能對其造成任何影響麼?”
剛才那柄大劍明明已經刺入他的身體了,但沒對方造成一點傷害的樣子。
“他乃是不死之軀,擁有免傷的特性,就算你們將他紮的千瘡百孔,他也不會受任何傷的,你們今天就留在這裡吧。
當然,如果你們願意自裁,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周縣令雙手負背,站在原地,嘴角含笑道。
清虛望著那巨大的怪物,原來如此,對方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怪不得。
不過他看向周縣令,麵色有些古怪:“周縣令,我能不能問一件事?”
周縣令嘴角含笑:“當然可以,你想問什麼都行,臨死之前,滿足你們的願望也不是不行。”
此時他相當自信,清虛等人基本上已經被宣判了死刑,今天他們注定要死在這裡。
清虛點了點頭,沒有介意對方話中的嘲諷,隻是淡淡道:“我想要問問,你爹和你爺爺呢?
你將全鎮的人都屠了,你們周氏一族的人又去哪了?”
這也是他才想到的問題,對方將整個這腦子的人都殺了,那麼他爺爺和他家人呢?
周氏一族可不止有周文一人。
周文聽後嘴角上揚的更厲害了:“我還說什麼大事,這種事情,你何必問我,我麵前不是已經擺著了麼?”
“光是普通人那一點祭品可不夠召喚這種強大的存在,還需要修煉之人加入其中作為祭品,才能將虛無縹緲的存在召喚到現實中來。
想要獲取強大的力量,就必定有所犧牲。”
周文的話以落,在場的眾人都愣住了。
眾人呆若木雞,怔怔站在原地,看著笑容誇張詭異的周縣令,後背都升起一股涼氣,
這話的意思,貌似是在說,他把他爹殺了。
心狠手辣很正常,但對自己的親人甚至是至親這麼狠辣的人他們都是第一次見。
將自己的爹娘都殺了,甚至將自己的族人都殺了,這人心裡得是有多麼變態?!
清虛也是瞠目結舌,呆呆望著周縣令,這還是個人麼?
居然對自己的爹娘妻子下手。
“你的子女不會?”清虛下意識道。
“也在這堆屍體裡,我這個人,一向是分得清輕重,要召喚這種龐然大物,需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如若是因為缺少了我的兒而召喚失敗,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
“……”。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都想象不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能對自己親生骨肉下手的變態。
不管是多麼殘忍變態的人,麵對自己的親生骨肉,多少都會猶豫留情,像是周縣令這種變態,簡直是前所未有,聞所未聞。
“你們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兒子沒了可以再生,妻子沒了可以再娶,這個道理你們都不懂麼?”
周縣令看見眾人都用奇怪的目光望著他不由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