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免費幫忙的道理?
傅硯池意外的撇了徐景好一眼,走過去拉開酒店門:“你先走。”
卓輕婉輕笑,走過去借了傅硯池的支票,寫了一張比傅硯池那張更多一些的數字,遞給了徐景好。
“剛好,我也不想欠徐小姐的。”
徐景好坦然接過,滿意於上麵的數字,淺淺一笑:“下次二位有需要,我隨叫隨到。”
卓輕婉離開時路過傅硯池身邊:“阿池,她好像真的不在乎你。”
傅硯池臉色沉黑如墨,等了十來分鐘後,才打電話跟樓下的人說:“可以放記者上來了。”
徐景好在房間裡麵走了一圈,戰場似乎並不激烈啊!
滿屋子更多的是氣息沉斂的木質香調,以及混合著某種高級的女香,大概是卓輕婉昨天晚上帶來的吧。
傅硯池最終先開口:“徐景好,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什麼錢都賺的?”
徐景好目光輕掠過傅硯池,落在他背後牆上的一幅畫上停留住。
竟是她多年前的手筆,左下角還落了名:小荷。
應是沒人知道她當年畫畫用的這個名字的,所以這幅畫能在這個酒店房間裡麵,純屬意外。
她心思放在畫上,敷衍回答:“啊?你說賺錢啊?什麼錢都賺,隻會讓我日富一日!”
傅硯池見她這幅敷衍態度,加上一種看他和彆的女人‘過夜’也不為所動且為錢甘願做到這步就莫名生氣。
“無限額度的黑卡在手,徐景好,你從不缺錢。”
徐景好已經伸手去夠那幅畫了,順嘴說:“攢點棺材本怎麼了,萬一被你掃地出門,萬一離婚,有錢傍身才不至於流落街頭。”
“什麼棺材本,說話沒忌諱,我什麼時候讓你缺過錢花?”說著,看她伸手夠住牆上那一幅畫又摘不到,索性幫她摘下來,問:“摘畫乾什麼?”
他比她高出不少,站在他身後,手臂抬起就能將畫摘到。
也是這時,窗外的晨光從側麵落在兩人的身上,地上拉出兩道緊貼又親密的身影,兩人姿容絕色,實在是美的更像一幅畫。
然而,兩人卻都沒察覺。
徐景好從傅硯池手裡拿到那幅畫:“這畫就算是額外補償吧,畢竟我名分上還是你妻子。”
給小三打掩護,不是扒衣服打罵,多要一幅畫不算什麼吧?
傅硯池:“我還記得,你以前也畫畫。結婚這三年,你好像一直沒畫過。”
徐景好拿著畫轉身看傅硯池:“你以前也專一隻喜歡我一個人,現在不也有小三了嗎?人是會變的,對了,傅硯池,你真的不考慮跟我離婚,給人家影後一個名分嗎?
為了所謂的複仇,把自己一輩子綁在跟我痛苦的婚姻裡,讓真正愛的人,求而不得,不委屈嗎?
我現在變了,隻愛錢,你給我點錢打發我,我立馬就能和你簽字離婚的。”
徐景好看著畫,看著自己多年前的畫裡有一種如今回不去的心境和情態,內心泛著微微苦澀,並沒有察覺到她說這話的時候,傅硯池的臉色有多麼的難看。
傅硯池往沙發上一座,抽出一顆煙點燃,煙霧撩饒遮掩掉了他臉上半分落寞:“不愁吃不愁穿,總在想著要錢,你想買什麼?”
徐景好還在端詳那幅畫,狀若不經意的說:“買棺材呀。”
傅硯池一把掐滅香煙,起身一把抓住徐景好的手腕,一拖一拽,就將她掀翻在床:“信不信,你再胡說八道,我真送你一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