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景舟並不摻和。
那清玄先生見蘇景舟居然還在笑?
這下他更生氣了。
“蘇景舟,你難道沒有一點悔改之心!”
清玄先生,陰沉著臉,嗬斥蘇景舟。
蘇景舟恍如未聞,毫不在意。
篤行堂學子看不下去了。
“蘇景舟,你膽敢對經學先生無禮!”
“這是先生先嗬斥蘇景舟的。”
那算學堂與篤行堂又開始吵了起來。
蘇景舟人都麻了。
這些家夥,還真會耍嘴皮子。
那清玄先生滿臉氣憤。
此時,夫子劉榮與算學先生秦九章,也匆忙過來了。
畢竟,先是篤行堂與算學堂打架,早已驚動了夫子。
劉榮走了過來,朝算學堂與篤行堂眾學子看去。
“拜見夫子。”
算學堂與篤行堂眾學子,儘皆向夫子劉榮行禮。
夫子劉榮,不禁冷哼道:
“怎麼回事?”
那清玄先生冷著臉,指著蘇景舟,喝道:
“夫子,你且問他!”
有篤行堂學子,便輕哼道:
“夫子,這蘇景舟居然說我們篤行堂都是腐儒。”
李博偉悠悠地來了一句:
“他可沒說篤行堂,他說了經學,也就是經學大師們,全是腐儒。”
夫子劉榮本想嗬斥李博偉的。
但他見到李博偉的神色,頓時無語了。
這家夥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夫子劉榮,轉臉瞪視蘇景舟。
“蘇景舟,這話是你說的?”
夫子快氣炸了。
這蘇景舟,又給他整出了幺蛾子。
太可恨了。
蘇景舟想了一下,便道:
“是我說的。”
一聽這話,夫子徹底怒了。
“蘇景舟,這是國子監,不是你的相府!”
“你在相府為所欲為,本夫子管不著,但是,你在國子監不行!”
蘇景舟悻悻然回了一句:“知道了。”
夫子劉榮一見,臉更黑了。
“蘇景舟,你給我大聲點,你錯了嗎?”
蘇景舟也聽出夫子話中有話。
他便點頭道:“我錯了!”
“大聲點!”
“我錯了!”
蘇景舟不亢不卑的道。
夫子捋了捋須,便轉身向清玄先生看去。
“清玄兄,這蘇景舟已經被我嗬斥了,他知道錯了。”
清玄先生臉都綠了。
他就看不慣夫子這和稀泥的樣子。
你怕了蘇景舟,我可不怕。
清玄先生,沉聲道:“夫子,這蘇景舟一日在國子監,國子監一日不得安寧!”
“昨天他打架鬥毆,今天又引起了篤行堂與算學堂打架,夫子,這樣的人,你也要留在國子監?”
這?
夫子劉榮怔了一下,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這蘇景舟怎麼就不能像蘇嫣然那樣,考個狀元呢?
清玄先生冷漠地掃了蘇景舟一眼。
“既然夫子不想處置蘇景舟,那就聽我一言……”
所有人朝清玄先生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