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先前是薄涯化劃傷了他的腰腹,那這回是陸神隻砍傷了對方的右臂。
但是薄涯化也是在負傷戰鬥,先前還有被其他人砍傷的背部,兩人都有傷在身,卻拚儘全力的想要了對方的命。
最後貌似是陸神隻更勝一籌,巨大的鐮刃抵在薄涯化的長劍上,逼得男子步步後退,最終被壓在樹乾上。
“呃…嗬嗬嗬……”薄涯化忽的笑出了聲,盯著那雙惹人厭的金眸,開口道“兩年前有個跟你流著同樣血脈的男人,也是這般將我抵在牆上……他自稱不願傷及無辜之人,卻將我賣進黑市裡當奴隸去。”
似是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薄涯化忽的有了力氣,緩緩直起腰身,一把彈開了對方。
陸神隻經這一力,不得已的向後退了數步,眼看對方緊接而上,忙用手中的鐮刀擋住這致命一擊。
形勢突然反轉,劍尖離陸神隻的眼僅剩毫厘之距,幸好手中的鐵鏈順勢捆住了劍身,否則依照方才的氣勢,肯定會一劍刺下去。
陸春眠不忍再看,隻得在心中不斷祈禱著皇叔一定要贏,攥緊拳頭為對方加油。
然而總是事與願違。
薄涯化不斷用力前刺,陸神隻雖然側身躲過了這一劍,但兜帽卻被刺穿,冷風不斷吹過,最終還是將碎掉的帽子吹掉。
奈何他臉上還戴著麵具,薄涯化忽的大笑起來,說一定要見識一番他的真麵目。
這句話似是將男人嚇到,金眸明顯恐懼的輕顫著,隨即毫不猶豫的轉身,利用輕功離開了此地,很快見不到人影。
看自己親愛的皇叔就這麼飛走了,陸春眠呆呆的愣在原地,不知道現在逃走還來不來得及。
很顯然是來不及了。
恰巧對視上薄涯化那滿眼怒意,陸春眠向後退了兩步,也顧不上什麼自行車了,慌張的轉身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