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薄涯化也會輕功,輕而易舉的便追上了男孩,再度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樹乾上。
“嗬嗬……不急~你的用處還大著呢,你可是我的王牌呢,陛下。”
話雖這麼說著,但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感覺脖子都能被他掐斷一般。
正當以為再也呼吸不到新鮮空氣時,他卻突然鬆開了手。
“嗯……幽國裡可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你不叫他父皇,卻叫他皇叔……嗬嗬,有點意思。”
薄涯化摸著下巴細想著,卻怎麼也想不出個頭緒,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怎麼得罪那黑衣人了。
就因為欺負了他侄兒?這也沒欺負狠啊。
不行,他打了我兩次,這我怎麼著得從他侄兒身上要點補償回來吧?
低頭看著那艱難想要爬行逃走的人兒,薄涯化一腳踩住了那抓著泥土的手背,痛的陸春眠驚呼一聲,卻又不敢反抗,隻得緩緩趴下了身子。
“陛下都跟著我經曆了這麼多凶險,也算是出生入死了好幾次,居然還想著逃跑……看樣子不給些教訓是不行的了。畢竟,奴隸隻有挨了鞭子,才算聽話呢~”
“……放肆!吾才不是奴隸,吾是幽國二皇子!”
即便知道這句話震懾不了他,陸春眠還是說出了口,或許是想為自己壯膽,提醒著自己的地位尊貴,不容得此等賤奴淩辱自己。
嘴上說著不容得,但身體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做不出任何反抗。
被迫提起,雙手被他一隻手捆在一起,而後另一隻手握緊了拳頭,用力的砸向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