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日?想轉過身,卻被顧璟忱從後麵按著,不讓她動彈半分。
“顧璟忱!你……唔——”
剩下的話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雖然這裡是顧璟忱的莊園,後麵是一大片花田,房間裡的燈也是暗的,沒人會看到他們在做什麼,但是這樣赤裸在窗前,讓顧日?有些不能接受。
察覺到顧日?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顧璟忱的手指在她小腹下緣慢慢遊走,刺激著她的神經,濕熱的問從唇角到耳朵,又一下接著一下,像火鉗一樣落在她的後背,隻要被他碰過的地方都灼熱得厲害。
顧璟忱要了一次又一次,顧日?受不住,雙手從玻璃上滑落,留下兩個帶著霧氣的掌印兒。
在她即將滑落之際,顧璟忱的大手撈住了她,將她放到床上,讓她的雙腿勾住自己精瘦的窄腰,繼續這一夜的歡愉。
直到筋疲力儘,兩人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
顧日?被顧璟忱弄醒。
“嗯……”
這一聲簡直酥到了顧璟忱的心坎兒裡,他的嘴角牽起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
又過了一會兒,顧日?徹底被他弄的清醒了。
剛揉了揉眼睛要睜開,顧璟忱就低頭在她唇上小啄了一下。
顧日?的意識回籠,翻身想要下床遠離他,被他攔腰抱住。
“我幫你洗漱。”
顧日?在他胸口上捶了兩下,兩個人現在赤裸著身體,肌膚相貼,她想要下去。
見他不鬆手,顧日?也不再掙紮,她知道掙紮也沒用,索性由他抱著,反正自己的雙腿也跟散了架一樣的痛。
顧日?的心裡裝了太多的事情,鼓鼓囊囊的。
為什麼對於彆人來說可以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對她來說就是奢望。
所有人都說她要知足,這樣的豪門生活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一輩子跟外婆待在小漁村裡,平平淡淡,普普通通就很好。
吃過早飯後,顧日?不想讓顧璟忱看出什麼,硬著頭皮將藥喝了下去。
待他走後,她去了樓上的衛生間,全都吐了出來。
將昨天她裝藥的瓶子放進包裡,去了醫院。
為了避開顧璟忱,她去了市醫院,將藥給了檢測科,在外麵等結果。
隻是她剛才剛離開檢測科,楊簪悅就走進了檢測科的辦公室。
“簪悅姐今天怎麼有時間回來?”
“過來取個東西,順便來看看你們。”
楊簪悅靠在放藥劑的桌子前,與她們閒聊了起來。
……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還趕著回去,改天請你們吃飯,走了!”
楊簪悅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坐在走廊上的顧日?,眼底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約莫過了兩個小時,她的檢驗結果出來了。
醫生在單子上寫了十幾味中藥材,越寫到後麵,眉頭皺的越緊,顧日?有些心急。
“醫生,有什麼問題嗎?”
“這藥是誰給你開的?”
顧日?唇瓣抿了一下,“我家人給我開的,說是調理月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