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在一旁氣道:“不得無禮。”
載淳道:“沒關係,朕看他真有個機靈勁兒。”
皇後道:“他呀,就是些小聰明,父親大人也是被他弄得不勝其煩。”
載淳雖然沒比他大幾歲,可因為皇後的關係,卻也把他當個孩子。
“好了,進屋說話。”說著,載淳和皇後前麵走著,葆初跟著進了養心殿。
坐下之後,載淳問道:“葆初,感覺朕的侍衛如何?”
葆初看了看外麵:“看著挺威風,就是像木頭一樣。”
載淳道:“那讓他給你當個師父,可否啊。”
葆初一撇嘴:“哼,那還得看他有沒有真能耐,要是空有一副架子,那我可不要。”
皇後一皺眉:“你這孩子,怎麼還挑上了。”
葆初道:“那當然得挑挑了,我將來是要做文武雙全的國家柱石,當然不能草率的選一個廢物吧。”
皇後氣的剛要說話,被載淳攔住:“皇後啊,咱這個弟弟心氣可是夠高的。”
皇後無奈地道:“陛下見笑了,臣妾管教無方。”
載淳笑著一擺手:“沒關係,朕看著倒是挺順眼。”
隨後他對著葆初道:“那就讓你看看,你的這個師父有點什麼能耐。”
說完,載淳對李蓮英道:“李總管,去叫高青進來。”
李蓮英應了一聲,出門把高青叫進屋。
高青請安後站在殿中,一動不動。
“高青,這是皇後的弟弟,今後讓他給你當個徒弟,你覺得如何。”
高青拱手道:“臣遵旨,全聽陛下安排。”
載淳道:“高青,你願意了沒用,得人家看得上你。”
高青一怔,瞥眼看向皇後身邊的葆初:“陛下,臣四歲習武,十一歲出師效力於陛下,不能說有多高明,可也會些拳腳。”
載淳道:“嗯,你的能力朕是了解的,你就展示些本事,讓朕這個小兄弟長長眼。”
高青回了一聲“臣遵旨”,身形微微一動,看似什麼也沒乾,可手中卻多出一塊水頭極好的玉佩。
高青雙手捧著玉佩:“回陛下,臣失禮了。”
其實剛才載淳也沒看清怎麼回事,見高青手捧著塊玉佩,也是摸不著頭腦。
他剛要說話,就聽一旁站著的葆初跳腳喊道:“這不是我的嗎?什麼時候跑到你手裡了?”
皇後也是一愣,她自然也是認識高青手中的玉佩,那是她出嫁之時留給葆初的,怎麼就跑到高青的手裡。
葆初三兩步跑到高青麵前,伸手拿過玉佩,又摸了摸自己的腰間,雙眼瞪得老大:“我的玉佩什麼時候被你這賊人偷了,快說,不然我讓姐夫治你的罪。”
高青也不生氣,不緊不慢地說:“回陛下,這玉佩並非臣所偷,而是剛才從公子身上取的。”
這話一出,彆說皇後和葆初,就連載淳也是一驚。
這半個多月裡,雖然高青他們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卻從來沒見過他們出手。
可剛才隻是見到高青晃動了一下,就把離他五六米遠,掛在葆初腰間的玉佩神不知鬼不覺地取下,太詭異了。
“我去,這就是輕功嗎?也太誇張了點吧。我知道華夏武學博大精深,可是這解釋不通啊,怎麼整的?”
載淳瞪著眼睛問高青:“你是怎麼做到的?”
高青道:“回陛下,倒也不難。”
看麵前這幾個人愣愣地看著自己,高青也有點不自然。
“回陛下,論頭腦,臣不及夏紅;論氣力,田海遠在臣之上;而這身法,蔡壽又強於臣許多。所以臣也是微不足道。”
載淳點了點頭:“你謙虛了,雖然你說不如他們,其實你卻強於他們。”
高清沒說話,隻是垂手站著。
皇後驚訝的道:“陛下,莫非剛才高侍衛隻是晃動了一下,就把葆初的玉佩取走了?”
載淳點了點頭,笑著看向高青。
葆初站在高青身前上下打量著,不敢相信地道:“我不信,你再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