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說,自然有你不說的理由,朕也不多問。但是朕要告訴你,既然這功法如此了得,你就決不能用它做惡事,沾點邊兒都不行。”
葆初突然抬頭看向載淳,小心翼翼地問:“那趴牆頭算不算惡事啊?”
在場三人都是一愣,載淳用手敲了一下他的頭:“你還敢趴牆頭,看來朕是該重新想想嶽父的話,好好管管你了。”
說完,載淳對高青道:“依你所說,他掌握的這燕子功還沒多深,你們平日裡嚴加看管就好了。”
田海湊合過來道:“要不俺和老四換換,讓他回來看著這小子,保證沒問題。”
高青道:“不行,你去還不如我去呢,老二那邊需要小心謹慎,你這大喊大叫的,興許誤事。”
田海一臉不服,剛要回嘴,可想到也確實是這麼回事,賭氣囊腮地道:“那你說咋辦。”
載淳接話道:“這樣吧,估計再有幾天,他們那邊也有了眉目,等蔡壽回來也不遲。”
隨後他又對葆初道:“蔡壽沒回來之前,你也彆練武了,就去你姐姐那陪她,哪都不許去。”
葆初撅著嘴道:“連出門也不行?”
載淳一瞪眼:“不行。”
葆初垂頭喪氣地往院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看著田海,咬牙切齒的道:“要不是你抓我,我才不能暴露呢,你等著的。”
可他正在叨咕著,看見田海也瞪著眼睛看著他,還揮著拳頭,嚇得他一縮脖子,一溜煙跑沒影了。
載淳待他走後,苦笑著搖搖頭:“哎,這孩子啊。”
他對高青道:“高青,你說他是從哪學的呢?”
高青道:“陛下,小公爺雖然頑劣,可本性純良,不像藏頭露尾之人,定是在宮外之時偶然接觸到。待老四回來,再尋解決之法吧。”
載淳點頭稱是。
隨即他又問道:“你說蔡壽是這功法的大成者,那他就是這門功夫的傳人了?”
高青道:“回陛下,不是。”
載淳一愣:“你剛才說這門功法從不外傳,既然蔡壽會此功夫,卻並非傳人,講不通吧!”
高青道:“具體原因老四也從未說過。”
載淳道:“行吧,那就等有機會再問問他吧。”
說完,載淳好像想起了什麼,隨即問道:“蔡壽是哪裡人?”
高青道:“河北滄州人士。”
載淳點點頭沒說話,心裡想:“這就對上了,看來燕子李三提前半個世紀登場了,也不知道現在這個組織還是不是小偷小摸。”
三人剛目送葆初離開,從宮門外跑進一名太監,跪在地上道:“主子,恭王府小王爺求見。”
載淳一愣:“他來乾什麼?”
高青和田海聽到載澄來了,隨即返回宮門前,扶刀而立。
載淳道:“讓他進來吧。”
報事太監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宮門。
不一會兒,載澄笑嗬嗬地走進院中,見載淳正在廊下站立,緊走幾步跪倒在地:“臣弟叩見陛下,萬歲萬萬歲。”
載淳笑著走下台階,雙手攙起載澄:“自家兄弟不必多禮,今日怎麼有空來看朕。”
載澄略帶激動的語氣道:“先前臣弟聽說陛下重病,心急的是五內俱焚,不知如何是好。”
“幸得蒼天護佑,陛下轉危為安,是為我大清之幸,天下之幸。”
載淳一擺手:“行啦,你我之間無需客套,好好說話。”
載澄笑著站起身,湊到載淳身邊:“嘿嘿,陛下看出來了。”
載淳一撇嘴:“你一撅屁股,朕就知道你要乾什麼。”
載澄道:“真是什麼也瞞不過陛下,這不是看您沒事了嘛,之前我是真不敢來。”
載淳道:“呦!還有小王爺怕的東西啊。”
載澄拉著他的胳膊,一邊走一邊道:“這不是怕給你惹麻煩嘛,要不我早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