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紀內心歡喜,一把抱過桂枝托於膝上,笑道:“小妹如何知曉這些?”
楊桂枝眨著眼,糯糯地答道:“常聽爹爹教兄長誦讀,詞句間都是相關聯的,很好記呀!意思就是要先學做人,以誠相待,心懷正氣,是以小家就和睦了,民安國泰,天下便也太平了!”
被小女這番一講,楊紀驚訝,沉默片刻暢懷大笑,瞧著桂枝的幾位兄長,“有理有據,思路清晰,瞧瞧你們這幾位做兄長的,到頭來卻還不如小妹學得通透!”
楊次山兄弟等聞此,各自大笑,小妹如此聰慧,一見一聽便可誦憶,著實討人歡喜。
夜裡酉時二刻,庭院房內卻是傳出陣陣笑聲。楊紀將午後一幕與張氏一一道來,直教張氏頻頻發笑。
笑罷,楊紀惋歎:“小妹天資聰穎遠超次山諸子,若是男兒身,輔以優教,將來定可取得功名!”
聽罷,張氏卻眉角一抖,顯得略為驚訝,畢竟在她看來,女子讀書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相夫教子才是重中之重,畢竟女子無才便是德,是以不滿道:“女孩子家,舞文弄墨終不是長久之計,又不能如男子一般考取功名,倒不如多習女工、才藝,如此他日才能尋得好夫婿。”
楊紀撚須沉思,倒也覺得娘子所言有理,畢竟小妹終歸是女兒身,既考不得功名,那便是浪費年華,與其這般耗費精力,倒是不如讓她學學其餘才藝。
張氏見相公默認,葉眉這才舒展開來,緊接著便言道:“妾倒是有一遠房堂姊,先前在宮廷教坊任司儀,這兩年來朝廷豁達,解除了官辦教坊,堂姊便在臨安城內開了一間瓦舍,據說也算是臨安城內數一數二的了,何況還是宮廷太常寺禦用,又蒙吳太後青睞,時常被點集入宮獻藝,其中琴棋書畫、吟歌曼舞、簪花點茶等,皆由名師教導,技藝樣樣精通,倒不妨帶小妹去學學,也能去臨安城見見世麵,總好過在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