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其實並不怎麼在意北川繪裡說自己壞話。
他對自己的定位也十分清楚。畢竟他一直都在管教對方,這會讓繪裡討厭自己,自然無可厚非。
“但是我從來都沒教過繪裡你在背後說彆人壞話吧?”北川寺拎著北川繪裡的領子,臉上掛著一層陰霾。
“寺君...”神穀未來見到北川寺突然出現,也是心頭下意識地一跳。
還好自己剛才沒有說多餘的話,不然指不定要被北川寺討厭了。
但她很快就為北川繪裡感到一絲同情了。
因為神穀未來一向都知道,北川寺是一個見微知著,注重細節的人。
像上一次她讓北川寺幫忙驅除怨念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觸碰到北川寺的底線,北川寺當時就差點要撒手不乾。
而北川繪裡這一次的事情,換作常人看過去可能就沒有什麼,她也就隻是在背後對自己哥哥發幾句牢騷而已。
可在北川寺眼中,這其實就屬於背後嚼彆人舌根,本身就是一種非常不好的習慣,若北川寺是一個不在意這種細節的人,或許北川繪裡這次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但遺憾的是北川寺就是一個透過細節觀察彆人的人,北川繪裡這種性格苗頭本身就不對,北川寺是肯定不會輕而易舉地饒過她的。
最起碼的一頓手板子是逃不掉了。
“寺哥...”北川繪裡明顯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被北川寺拎著也不敢發出聲音來。
北川寺看著她這個已經知道悔改的樣子,原本冰冷的臉色也是稍緩,他臉上的陰霾退去,平淡地說道:“你要對我發牢騷其實並沒有問題,這是你這個年紀的天性,想要發泄我也可以理解。”
他聲音頓了頓。
“但是下一次,我希望你這些話都能當著我的麵說,有些東西,你說得對,我也會接受,繪裡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比較喜歡講道理的人。”
“...我知道錯了。”北川繪裡低著頭,聲音細小。
“嗯,知道錯了今天晚上自己就帶著木尺過來找我。”
北川寺將她放下。
還是沒逃過一頓打的命運。
北川繪裡老老實實地捂住自己的手板。
那滿麵委屈的樣子讓一邊的月島梨紗與千夏千雪都看呆了一瞬。
她們有心說情,但這又是北川家的家事,所以就閉上了嘴。
“千夏會長,又見麵了。”北川寺取代北川繪裡坐在神穀未來身邊,對千夏千雪說道。
“嗯,又見麵了,北川同學。”
北川寺先對著千夏千雪微微頷首,隨即視線一偏,轉向月島梨紗:“月島前會長,恭喜你身體痊愈,不知道你這次拜訪是有什麼事嗎?”
他將旅行袋放在地板上,視線也在不斷上下打量著月島梨紗。
這位月島梨紗長相並不差,一頭中長發柔順地灑落肩頭,淡粉色的唇瓣,黑色的大眼睛,除開臉色實在有些蒼白難看外,也是一位不錯的女生了。
但要拋開這上麵幾個元素,最引人注目的果然還是月島梨紗胸前的事業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