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一種好像放上兩杯珍珠奶茶都能輕而易舉駕馭的感覺。
但北川寺卻並不在意以上這些點,他鼻頭動了動,並沒有聞見異味,心下也是非常滿意。
看來對方恢複的不錯,也不像是邋遢的人。
“我是過來拜訪感謝你的,北川同學。”月島梨紗站起來,剛想給北川寺鞠躬感謝,卻被北川寺揮手阻攔了。
“鞠躬就不用了,月島前會長,你現在應該做的是靜養,而不是四處亂跑。”
從北川寺這裡看過去,對方的額頭邊緣正冒著細細的虛汗。
明明身體不行還要非要施禮,這就沒必要了。
“...我本人且代我沒有到場雙親感謝北川同學。”月島梨紗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感謝似地看了北川寺一眼。
她站起來的時候會有明顯的頭暈感,畢竟一直待在家裡加上被怨念纏繞,虧空了不少體力。
北川寺應該是看出了這點,所以善解人意地沒讓她多禮。
而且這個青年有種奇怪的氣場,他從一進屋,到坐下,話題權全部都莫名其妙地跑到他手中去了,月島梨紗麵對他,就覺得好像在麵對威嚴十足的家主一樣。
月島梨紗小小地喘著氣,重新坐下來,繼續道:
“其實這一次父親是打算直接過來感謝北川同學你的,可是本屋大賞那邊有他的提名,所以就抽不出來時間過來。”
“可以理解。”北川寺麵色不動,同時讓神穀未來為對方再奉上一杯茶。
月島梨紗感激地看了一眼北川寺,再次喝了口茶補充水分,緩解喉嚨的乾渴後。
“關於北川同學上一次是怎麼將我治好的,我其實並沒有探究的意思,我隻是想向北川同學表達我自己的謝意,等到父親本屋大賞回來,也會擇日上門。”
“是嗎?”北川寺沉吟一聲,又開口道:“隻不過我最近可能還會出一次遠門,到時候可能我就沒辦法兼顧到這方麵的事情了。”
北川寺回東京後還要去解決麻宮瞳那邊的詛咒的問題,估計也待不了幾天。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能利用春假的時間出去。
但如果麻宮瞳身上的詛咒進一步惡化,北川寺這個決定肯定就要提前。
“還要出一次遠門?...北川同學這幾天沒去上課也是因為有急事要處理嗎?”千夏千雪有些好奇地問道。
“老家那邊有點事情。”北川寺言簡意賅地將這件事揭過去。
“是嗎...?”千夏千雪嘴巴動了動,但還是沒去問。
直覺告訴她,北川寺這次出遠門絕對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但她看得出來北川寺不想繼續深入談論這個話題。
所以千夏千雪也非常識相,沒有繼續探究下去。
“既然這樣,那我就儘量催促父親那邊快一點...”月島梨紗起身,打算就這樣離開——
北川寺卻叫住了月島梨紗,目光泛出光彩來:
“我還想問問月島前會長,關於三木廢棄人偶工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