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那離婚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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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舶對著緊閉的房門揉了揉鼻子,今晚看來隻能湊合著睡沙發了。

這位蕭小公子看上去文雅,沒想到損起人來會這麼放得開。雖然但是,自己難道真的和他睡了?不可能吧?金舶自以為品性高尚,真要發生關係,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了。可看蕭厭的表情又不像說謊,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如果蕭厭說的都是真的那就慘了,自己肯定要負責,那樣的話,豈不是更不好離了?

不知為什麼,金舶本能的對蕭厭的話深信不疑,於是陷入了對自己的譴責中,越想越覺得自己畜生,不是商業聯姻嗎?怎麼隨隨便便就占人家便宜?滿腦子纏在一起的線團糾結著,金舶迷迷糊糊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十月的明昌市氣溫驟降,沒了金舶這個天然暖爐,蕭厭翻來覆去睡不著,摸著身旁泛著寒意的床榻,蕭厭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暗罵了聲:“草”。

半晌,他煩躁的起身,在儲物櫃裡翻找半天,抱著一床被子光腳走出房門。

金舶已經睡熟,雙手抱胸蜷縮在沙發上,長腿無處安放,委屈的半懸在沙發邊緣。蕭厭把被子給他蓋好,靠坐在沙發旁的地毯上,心神複雜的暗忖:“凍死活該”。

這人前幾天才拖著自己過什麼狗屁紀念日,死乞白賴的逼著他翹了三天班,開著直升機把他拐到一片深山老林裡,帶他看自己閒出屁來打造的什麼世外桃源。

“你看,這片林子裡的桃樹都是我親手種的,前後補栽了五次才種滿,竹屋是這兒的老木匠造的,瀑布邊上專門搭了涼亭,咱們可以在那兒煮茶,你不是最喜歡清靜嗎?怎麼樣?喜不喜歡?”

“金益集團倒閉了?”當時蕭厭隻覺得這貨閒的蛋疼。

“那哪能?剛結婚我就琢磨著弄了,不過這片地產權有點問題,所以才拖到現在。”金舶笑著捏捏他的臉,提起蕭厭略顯嫌棄的唇角。

周曉悅?周曉悅。

蕭厭把這個名字咂摸了兩遍,從未起過的懷疑惹得他極度不適,他似乎觸摸到了金舶內心深處從未被撫平過的遺憾。他其實不想知道,卻偏偏被現實懟到了臉跟前。

五年前金舶為了周曉悅和家裡鬨得轟轟烈烈並不是秘密,這兩人是大學同學,兩家也算門當戶對,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金父當年會棒打鴛鴦,後來金舶和周曉悅分手,兩年之後,也是在一次酒會上,金舶遇見了蕭厭。

那天晚上金舶喝了不少酒,差點撞上端著酒杯的服務員,蕭厭當時離他很近,本來順手扶一把的事兒,卻非常果斷的選擇側身躲避,金舶人高馬大眼看著要摔,慌亂中順手一抓,正抓住了蕭厭的胳膊。有了借力總算沒直接栽到地上,卻連帶著拽的蕭厭踉蹌了一下,穩住之後蕭厭禮貌的問候他了一句:“找死吧?”

金舶自覺理虧,尷尬的道了歉,原本這隻是他人生中平平無奇的一個小插曲,沒想到很快兩家就有了業務往來,兩人漸漸熟悉,後來又順理成章結了婚。

三年來他倆沒分純粹是因為金舶對蕭厭無底線的寵溺,好在兩人無論是事業上還是床上俱都配合默契,這麼綁定著過似乎也不錯,蕭厭以為自己知道金舶對他的心意,可如今.......

你他媽當時放不下怎麼不說,後來又招惹老子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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