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厭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衝著金舶的腿肚子狠狠踹了一腳,聽著金舶半夜裡一聲慘叫,才稍稍解了恨。
一晚上沒睡好,蕭厭精神不濟,不到八點就提前去了公司,結果有人比他更早,提著早飯可憐巴巴的蹲在他辦公室門口。
“厭哥,早上好!”周曉悅扶著牆站起來,顫顫巍巍的打招呼。
蕭厭太陽穴直突突,一句話也不想說。
“你吃飯了嗎?我買了咱們市最有名的海鮮粥,你先吃點墊墊?”周曉悅狗腿的把餐盒擺在桌上。
蕭厭看著糊成一團的粥萬分嫌棄,他胃口不好且挑食,結婚之後金舶致力於改造他的不健康飲食習慣,總會換著花樣給他做好吃的,早餐更是一個月不帶重樣,哪裡是麵前這清湯寡水的外賣比得了的?
“什麼事?”蕭厭撇撇嘴推開了麵前的餐盒。
“那個......厭哥,舶哥他......”周曉悅吞吞吐吐,不知從何說起。
“有屁快放。”蕭厭今天格外沒有耐心。
“我是想說,我和舶哥真的什麼都沒有,當時舶哥年少無知,誰還沒個糊塗的時候呢你說對吧?我倆真是清清白白,總共就約會過兩次,牽手不超過一個小時,除此之外啥都沒有,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在舶哥心裡真的屁都不是,你可千萬彆誤會!”周曉悅指天指地的表忠心,生怕蕭厭不信。
“他要離婚。”蕭厭安靜聽完,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開......開什麼玩笑?”周曉悅差點原地去世,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難道舶哥腦子真的撞傻了?圈裡誰不知道舶哥愛你愛的要死,他怎麼可能要和你離婚?”周曉悅心裡叫苦不迭,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好端端的自己就被卷進了修羅場,還被迫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這都是什麼事兒呀!
“我問你,當年你們......為什麼分手?”蕭厭忽然說。
周曉悅心說我都沒覺得我倆當年談過,急忙解釋:“那時候舶哥年紀小鬨著玩兒的,後來被金伯伯收拾了一頓,我倆就不了了之了。”
“他為了你出櫃挨揍,這是鬨著玩兒?”蕭厭口氣酸的像帶著冰碴子的檸檬。
“天地良心啊哥!他是自己想出櫃順便拿我當借口的吧?金伯伯打自己兒子我也控製不了呀!他挨完打第二天我倆就玩兒完了,真的!他打了通電話給我說分手,後麵我們就再沒有除朋友外的其他接觸,你一定要相信我呀哥!”周曉悅急的快哭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向蕭厭自證清白。
蕭厭沉默,周曉悅應該不敢對自己撒謊,可如果當年真像他說的那麼輕描淡寫,金舶又為什麼失憶了隻記得前任,反而把他這個官配忘了個乾乾淨淨呢?
“行了合同發我,你滾吧。”蕭厭當然明白周曉悅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