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都是第三次啦。
想了想,鶴丸國永忍不住勸道:“髭切殿,其實發泄壓力的方式並不是隻有打架這一種...”我們可以來玩驚嚇遊戲,打牌啊之類的,哪個拎出來不比打架好啊?
髭切眨眨眼,輕笑著否認:“什麼壓力?我沒有壓力。”
鶴丸國永:“...好,好的。”你就硬撐吧,死要麵子活受罪。
正心中腹誹著,鶴丸國永一抬眼,卻是看到了門旁不知何時來到這兒的審神者與狐之助。
立馬把拔了一半的太刀痛快的收了回去,鶴丸國永高興的朝八岐打招呼:“喲!”
髭切隨之轉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就叫他好不容易因為打了好幾場架而發泄出來的不痛快重新達到了頂峰,連活動開的身體都僵了起來。
八岐泰然自若的走進來,全然沒有不小心偷看到什麼秘密的緊迫感。
狐之助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生怕前麵那兩位刀劍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我好慘一狐狸呀...它悲痛的想。
隻不過想帶審神者來看看刀劍們的英姿讓雙方關係親近一點,就撞到了這種修羅場。
八岐走近後,鶴丸國永笑著道:“怎麼想起來來這裡啦?是來看我的嗎?”
他最後還開了個玩笑。
八岐也順著他,道:“嗯,剛才很精彩。”
聞言,鶴丸國永十分謙虛的擺擺手:“沒沒,我是鑽了髭切殿的空子,哈哈。”
八岐看了一眼髭切,見後者低著頭一副拒絕交流之態,又收回了視線。
“嗯,他也很好。”
這句話完完整整的傳到了髭切的耳朵裡。
輕敲著刀柄的手一頓,髭切咬緊了嘴唇,緊緊盯著地麵。
聽到這種話...他本該更加不快才是。
可意外的,他發現自己心中的煩悶竟然瞬間消彌了大半。
悄悄瞟了一眼髭切,見他似乎沒有因為審神者的到來而焦躁 ,鶴丸國永安下心,笑容也不覺更加燦爛,“所以,真的是來看我的嗎?”
他裝作為難,“真是的,讓鶴好驚訝呀。”
裝作自己不存在的狐之助:“...”啊,沒眼看。
鶴丸大人...是這種風格來著嗎?
反倒八岐卻蠻吃這一招,也難得回了他一個笑,道:“像是被鬼麵具嚇到的那種驚訝嗎?”
鶴丸國永麵不改色,道:“比那樣要少一點,對吧,髭切殿。”末了,還cue一下發揚沉默是金精神的髭切。
突然被cue,髭切一怔,隨後輕哼一聲,道:“我可不害怕什麼鬼麵具。”
使用他的人以斬鬼成名,自然是不怕鬼怪的。
鶴丸國永哎了一聲,道:“嗯嗯,髭切殿膽子超大的。”
然後語鋒一轉,又問八岐:“好不容易來一次,要來練一下刀嗎?”
此話一出,彆說是八岐,就連狐之助和髭切也是微微一愣。
“...練刀?”曾經輸出全靠吼,目前是個法師的八.難以置信.岐。
“是呀。”鶴丸國永肯定的回道。
好似他剛才說的事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八岐有些為難,但仍然誠實:“我未曾接觸過,恐怕...”
聞言,鶴丸國永粲然笑道,“沒事呀,我可以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