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人,那是男人?”死柄木弔追問道。
——會綁蝴蝶結用蕾絲禮品袋的男人?
八岐勉強笑了笑,說:“啊。”
這意思是送他蛋糕的確實是個男人了。
死柄木弔看了眼蛋糕上的緞帶。
金色...
一個不好的預感在他心裡浮現。
“榴蓮頭小子...?”他沉聲問到。
八岐眼睛一睜。
猜那麼準?!
怎麼猜到的...
他震驚的表情毫不掩飾,死柄木弔抿了抿唇,輕道:“緞帶。”
八岐:“...嗯?”什麼緞帶??
於是死柄木弔又重複一遍說:“包蛋糕的緞帶,是金色。”
把自己頭發的顏色堂而皇之的綁到蛋糕上,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但雄英的榴蓮頭小子為什麼要送柊蛋糕...?
死柄木弔咬了咬牙。
而且還用那麼精致可愛的包裝。
但轉而,有什麼東西在大腦中一閃而過。
能讓一個性格暴躁,整天喊著去死去死的榴蓮頭按下性子,靠在料理台旁邊做粉紅色的草莓蛋糕...
除了那種情感,不作他想。
就好比自己。
明明之前連麵都不會煮。
為了柊卻學了從未嘗試過的料理和糕點。
一開始做這些東西時,因為他的個性,用來切菜的菜刀都不知道碎掉了幾個。
“之前的也是他,對嗎?”死柄木弔道。
他聲音聽著並無多少起伏。
八岐卻能察覺隱藏在這平靜下的洶湧。
弔...在竭力忍耐。
儘管大腦清晰的明白此時自己應給出什麼回答才是最好的答案,八岐蹙了蹙眉,最終還是選擇了最不利的那一個。
——實話實說。
“是。”
“所以...柊願意收他的,卻不願意收我的項鏈。”這一次他的聲音終於不再是竭力掩飾所呈現的平靜。聲線微顫,其中情緒滿是沉重。
“我比他差在了哪裡?”
不等八岐回答,像是隻為了陳述那個事實,死柄木弔突然再次上前幾步,一把握住了八岐的手。
“我...”已經在努力變成你會喜歡的那種人。
他單說了一個字,八岐便已明了他的未儘之語。
將手指輕抵住死柄木弔的唇,八岐垂眸看著他,說:“你不比任何人差,一點都不。”
聞言,死柄木弔有些急切的道:“那你為什麼...”
“一開始...我對你們兩個的觀念和印象就不同。”
會對某個人心動也好。
會在某個時間點喜歡哪個人也好。
這些都是沒有固定概念的東西。
他先入為主,從一開始就把死柄木弔當成一個需要自己去引導的‘小蛇崽’。之前的相處也一直都是以這種模式。
去看那些育兒節目也好,平常一起拚圖、相處也好。
而死柄木弔卻突然跟他說,‘其實我對你的感情並非親情,而是愛情’。
八岐真的沒辦法讓自己去轉過這個彎兒來。
“是我出現的時間...不對嗎?”聽他說完,死柄木弔怔了怔,問到。
八岐搖搖頭,說:“若是我們當時沒在那個時間遇見,估計我們現在是誰也不認識誰的關係。”
死柄木弔無法反駁。
確實。
如果當時自己沒指揮腦無在城市中破壞,自己和柊之間,永遠都是兩道不會相交的平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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