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清短暫停留過後便裹著外套走了出去,雖自己早已退休,但涉及官場之上的鬥爭可不管你彆的因素。
“我真沒想到會這麼快見麵。”
陳江北嘴角不由的揚起,語氣平緩道。
蘇玉娟則笑著揮了揮手,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檔案袋拆解了起來:“也是因為多方麵因素吧,我也沒想到一紙調令,我就來了這個鬼地方!”
鬼地方?
不過蘇玉娟是省裡的公務員,來這小縣城確實是有些屈才了,陳江北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的愧疚感。
蘇玉娟則偷偷瞥了陳江北一眼,隨即露出熟悉的笑容:“哈哈,你陳江北工作起來倒是利索,怎麼和我說話還這麼靦腆?趕緊提前看看資料吧。”
蘇玉娟爽耳的笑聲更讓陳江北有些不知所措,幸好蘇玉娟也了解對方,拿工作的事情化解了過去。
“哢嚓!”
一陣劇烈的玻璃碎裂聲瞬間傳來,兩人瞬間打起精神,緊接著零散的幾個石頭順著破窗砸了進來。
“小心!”
陳江北眼看石頭朝著蘇玉娟腦袋而去,來不及思考直接撲了上去厲聲喊道。
蘇玉娟也是從小被慣到大的閨女,哪兒見過這種場麵,緊閉雙眼,死死抓著陳江北的肩膀留下一絲絲血痕。
連著將近半分鐘之後動靜才消停了下來,陳江北確定沒人之後才緩緩抬起腦袋:“玉娟,你沒事兒吧?”
兩人雙臉竟相距兩厘米左右,而蘇玉娟紅暈的臉龐略顯誘人,額頭微微冒出的冷汗更是讓氛圍變得有些奇妙。
雙目相對,暴風雨之後的安靜能聽到雙方互相的心跳聲……
“我……我沒事兒!”
蘇玉娟雙眼遲滯片刻之後晃過神來,咬著嘴唇呢喃道。
此時的陳江北才感覺氣氛不太對勁兒,趕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為遮掩眼神的慌張立馬跑向破窗附近,而月光之下早已空無一人。
這個村莊的村民都是前五六年從山頂搬遷而下,按理說根本沒有外界的人能尋過來,可……
下馬威?!
赤裸裸的挑釁!
陳江北還沒有去了紀檢委,莫非這當地的勢力早已經盯上自己?
若是永安縣風平浪靜,陳江北倒也不至於有多大的野心,可人家都欺負到自己腦袋上了,新華夏哪兒能讓這種情況存在!
陳江北此刻心中暗暗定心,若是不把這永安縣查個底朝天,他陳江北哪裡也不去!
蘇玉娟雙手抱著身子,聲音顫巍道:“要不我們趕緊走吧,誰知道他們……”
“他們不敢拿我們怎麼樣,至於走是肯定走的,但不是現在,遊戲開始了,那就看看誰是老鼠,誰是貓!”
“嗯?貓捉老鼠?”
……
距離報道僅剩兩天。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房子早已沒人,而陳江北和蘇玉娟兩人已經出現在縣城郊區的木材國營廠門口。
廠門口充滿鐵鏽的牌匾有些年代,而拉著木材的貨車正一輛一輛往出走,發出一陣陣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