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2 / 2)

後視鏡中,溫铩羽彆了他一眼,“你當向鏽蘭是什麼人?你買起她媽,強.奸她爸,你認為她有幾分動容?”

似涼颼颼地刮起一陣風。康定拍了下嘴巴,以示掌嘴,當他沒說過話。

“叫爛賭明找到她。”溫铩羽想了想說,“賭爽了再告訴她,她女一屍兩命走的。”

“好。”康定點點頭。

等了好半天沒等來下文,前方紅公仔轉綠,康定踩下油門,又問:“沒了?”

“看她咯,她好奇凶手是誰,就讓她來找我。不好奇就算,好事做多,我擔心聖母瑪利亞都要罵我沾她光。”

回到花堂大樓,溫铩羽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剛要下車想起什麼。

他回過頭,康定立馬待機:“哥,有什麼吩咐?”

他看向康定,說:“叫墨超盵實我大嫂,近期動作多,彆叫我大嫂成靶子又成篩子。”

康定:“明白。”

溫铩羽講話越來越文雅,亦越來越有畫麵感,不似從前粗魯,把幾火上來便‘大展拳腳’。

康定表示很欣慰,但康定真的很想由衷說一句:哥,其實那是……

你老婆。

***

醫院給了準話。和第一次檢查沒區彆,說她頭腦相對健康,或許現階段因壓力過大造成焦慮,偶爾失眠,但遠稱不上是焦慮症,更彆說八竿子打不著的精神分裂。

失眠可以對症下藥幫助睡眠,其餘能不吃最好彆吃,精神科醫生苦口婆心相勸,精神類藥物對肝臟負荷過大,非必要不建議吃。如果仍覺得有問題,建議聯係心理醫生。

又是心理醫生,戎玉怡頓覺興味索然。

回到家中,戎玉怡翻出上次導出來的監控視頻,斥巨資花了幾千大洋買回來的幾台監控攝像機,隻工作一天便被她通通拆下來,惱羞成怒扔到抽屜裡吃灰。

不過,在做這個動作之前,戎玉怡把倆人的客廳.avi給導了出來,加密封鎖在U盤中。

……老天奶啊,要知道她買這些監控絕對不是為了拍片,更不是為了拍自己的片。

可,老公真好看,鏡頭裡的他也太俊了,身材好,肌肉清晰線條流暢,不像健身房裡那些虎背熊腰的倒三角那麼誇張,肌肉都是突出塊狀的。

有時她真懷疑溫铩羽頂著這麼一張臉,是不是老天爺特意派他專程來克自己的,否則怎麼誰都可以恨他,置他於死地,就自己多了一步‘或許可以原諒他’的步驟?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她不要變成一坨四處流淌的泥,戎玉怡暗暗鼓勵自己振作起來。

走是肯定走不掉的,前兩次被嚇懵,拋開人身安全問題不提,她現在是碩博連讀,現在走恐怕連碩士畢業證都批不下來,更彆說某人不會眼睜睜看她走。

戎玉怡隻能暫時把希望寄托於學校和研究院近期有沒有出國培訓的路子。出國留學,理由合理多了,去哪裡都行,德國、美國,瑞士、日本……日本不行,太近了。

然而這場金融危機搞得人心惶惶,大到無數人家庭破裂,上天台的上天台,小到連研究院預算也批不下來,戎玉怡所在實驗室於上周正式宣布停止養育小鼠。

不僅如此,實驗室機器也出了問題,戎玉怡這天死了三隻小鼠。

事情是這樣的,手術做著做著,小鼠就不呼吸了。這意味著她給小鼠打的洞、注射的病毒、插進去的探針,在小鼠出走這個維度的刹那都成了泡沫,一個多小時白費。

在死了兩隻小鼠之後,戎玉怡懷疑人生地出去吃了個飯,補充低血糖和降血壓,回來繼續埋頭苦乾第三隻小鼠的手術。結果第三隻小鼠也在打病毒後不呼吸了,戎玉怡當機立斷停止懷疑人生,開始研究機器。

後來還真讓她找出問題,問題出在老鼠的麻醉設備,老鼠呼出來的二氧化碳會接一條管子吸收到二氧化碳的桶裡,桶裡有氫氧化鈣這種可以和二氧化碳反應的化學物質,結果是這條管子堵了。

偏偏管子沒備用的,戎玉怡給後勤部門申請,那邊也很為難,她們研究室的機器設備都是進口的,這時候采購不劃算,反倒過來問戎玉怡有沒有其他辦法門路,最後戎玉怡找關係從外麵的實驗室買了幾根管子回來。

所以,顯而易見,這時候出國培訓這條路子希望渺茫。

人生真是處處發堵。

就連路上都是堵的。戎玉怡趴在邁巴赫方向盤上,等待前麵車流鬆鬆土。

沒等戎玉怡規劃出個所以然,在溫铩羽家工作多年的家庭醫生梁鶴騫電聯她,希望近期儘快見一麵。

戎玉怡直覺梁鶴騫想說的事情關乎溫铩羽,否則她與梁鶴騫之間沒有非要約出來見麵談事的情分與必要,最終二人約在下午三點、海古城樓上的西餐廳見麵。

時隔三年再次來到海古停車場,戎玉怡心情很複雜,五味雜陳。當初,她就是在這裡拆了車的刹車片……

“玉怡?”

上到地麵,戎玉怡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儘管路上遭遇車禍堵塞嚴重,戎玉怡還是提前二十分鐘到達海古。原本想要空出一小時閒逛購物,現在隻怕不夠了,隻能找個地方打發二十分鐘。

不料閆梧桐也在。自上次結束通話後便沒再聯係過,這次偶遇,兩人不約而同地把篆香一事拋卻腦後。

閆梧桐問她今天來海古城作甚。戎玉怡想了想,想到幾日前在BBS本地站台看到有網友分享,海古城附近開了一家小肥羊火鍋,據說肉很新鮮,便約了朋友來大搓一頓。她措辭謹慎,怕閆梧桐心血來潮張口要一起來,她不知該如何拒絕。好在閆梧桐隻好奇地問了地址。

等咖啡的間隙,閆梧桐說:“玉怡,你知道溫铩羽沒死嗎?”

戎玉怡滯住,兩秒看她,似聽傻了,“開什麼玩笑?那三年前是什麼?”

“可能三年前根本就是假的,一場戲。”閆梧桐拋出上句話後便一直盯著戎玉怡的臉龐,描著她的表情,看不出個所以然。

“這話不能瞎說。”戎玉怡捂著嘴巴,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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