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綠色的尼龍啊褲(2 / 2)

不知所以的傅敬泰聽罷先是一愣,跟著很快興奮起來,其他人都走了,敬疆哥隻留下了自己,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殊榮”,對,電火戲裡麵就是這麼說的,想到這裡,傅敬泰眼睛亮閃閃的,就像黑夜裡野地上燃燒的兩簇鬼火,迫不及待地對著傅敬疆就是一頓問。

“敬疆哥,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的?快說快說!嘿嘿!”

傅敬泰心裡美滋滋的,嗷嗷嗷,敬疆哥是不是看不得自己這副眼巴巴的饞樣子,也要送條褲頭給自己?他就說了,敬疆哥對自己好著呢,又向來是個蠻舍己講義氣的人,對自家兄弟最大方了,嘿嘿嘿!

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的傅敬泰,忍不住再次低頭,往傅敬疆那裡看了過去……

被他目光胡亂瞅著臉上又是一僵的傅敬疆:個操蛋貨,是想挨一頓黑打吧!

同一時間,蘇兆靈正板著一張和容嬤嬤相似的黑臉,手上拿著一根穿好了線的縫衣針,在昏暗暗的煤油燈下,呃,當然不是要“動用私刑”紮誰的手指頭,而是給衣服扣子被扯斷了的淘氣包兆康童鞋重新釘扣子。

蘇兆靈在心裡暗戳戳地嘀咕,幸好,上輩子姐對這些還算在行,要不然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隻是,她剛舉起針要往兆康衣服上縫去,就被兆蕊叫停了。

“二姐二姐,你還沒有給三哥嘴裡叼根棍呢!”

頓時陷入懵逼狀態中的蘇兆靈:啊啊啊!這又是什麼姐不知道的“科學道理”?

而這邊兆康也大聲嚷嚷了起來:“就是咯二姐,穿著衣裳綴扣,不叼根棍兒,你把我的魂兒紮住了怎麼辦!”

嘴角抽抽蘇兆靈:……我勒個去!好,入鄉隨俗,姐忍!

待到吩咐兆蕊隨意找了根小棍子讓兆康叼在嘴裡,蘇兆靈才狠狠地一把將針,戳到了他的衣扣處,語氣那叫一個凶,一副長姐如母的模樣兒。

“你說說你,我不就是一時忘記了,用得著嚷嚷得這麼大聲?我還沒有說你呢,大晚上黑燈瞎火的,看個熱鬨,都能把自己摔一跤,能得你!看看這衣服,再多摔幾回,就不是掉扣子的問題,而是衣服扯爛了,補丁都釘不上,家裡又沒有布票,到時候,就讓你每天光著個膀子,哼!”

兆康從小就是跟人打打逗逗擠擠撞撞長大的,臉皮厚得很,何況他一眼就看出來了,二姐和大哥一樣,都是乾打雷不下雨的,所以對於蘇兆靈的這番外強中乾,他照樣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還一臉八卦地向蘇兆靈及兆蕊叭叭叭地進行“廣播”。

至於蘇兆安,呃,他去參加民兵隊的拉練去了,據說要從村裡,一路走到公社外的大青山後再返回,彼時的蘇兆靈聽到此事時,一臉都是——Oh,my god!

雖然嘴裡含了根小棍子,但絲毫影響不了兆康的現場發揮,小嘴叭叭的一句連著一句:“二姐小蕊,你們是沒有看到,猴皮筋兒他們家壞得很,借著今晚好多人都去搞民兵拉練了,沒有人發現,就偷偷把自家豬趕到莊稼地裡偷吃糧食,哪裡曉得莽子哥中途返了回來,發現了動靜……”

“猴皮筋兒也是狡猾,把栓豬繩直接就放倒了,那頭豬跑得賊溜快,得虧莽子哥跑得更快,在後頭一直攆,最後把那頭豬累趴了才逮住的,用褲腰帶拴了豬趕回來,隊長說了要罰扣猴皮筋兒他們家五斤口糧呢,周嬸像個瘋婆子一樣又哭又罵的,說要跟莽子哥拚命呢!”

兆康說得一臉興奮,他原本是和一群小夥計在曬場上玩的,看到蘇莽子趕了一頭豬回來,又喊他們去找隊長過來有事要舉報,他一時激動興奮之下,一馬當先地就認領了這個光榮的任務,沒想到夜色太黑,他在路上一不小心啪嘰一下,就摔了個大馬趴……

蘇兆靈雖然心裡同樣驚歎於猴皮筋兒這一家子的奇葩和極品,但還是有些納悶地道:“莽子哥不是民兵隊的骨乾嗎,怎麼拉練中途跑回來了?”

兆康聞言,也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曉得,隊長剛說要罰猴皮筋兒他們家的糧食,周嬸罵罵咧咧地就朝他衝了過去,莽子哥說了一聲哦喲壞了,就跑了……”

彼時此刻,一頭霧水的蘇兆靈三人都沒有想到,蘇莽子的中途返回,是被自家小弱雞大哥給拖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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