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
關掉三點五十的鬨鐘
一中午的休息,使我整個人精神抖擻
【起來了焦義】
推了推睡著的焦義
走到洗手池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焦義已經穿好衣服
【走吧】
我剛要拉焦義去操場
【等一下,我也去】
樊唯竟然出來了,我還以為他要再頹廢一段時間,沒想到不到一天就好了
【喲,樊公子終於睡醒了,現在才三點半,天還沒亮呢,今兒個咋起這麼早】
焦義在下麵笑話樊唯
【老子早就醒了,看你們擱群裡逼逼賴賴的,看的老子煩得慌,出門散散步】
【那走吧,早就等你了,沒想到樊公子還是個玻璃心】
【你特麼的老子錘死你】
焦義開始和樊唯玩鬨起來
雖然樊唯講話還是原來的味道,和焦義的關係還是一樣的好
但我總覺得樊唯這次起來之後眼神變了,奇怪,最近總是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錯覺
難道是我這幾天疏於鍛煉,“健身操”也沒煉,“超感”也沒煉的緣故嗎
【走吧,一會遲到了】
我開始催他們倆
不過我回頭的時候注意到,樊唯桌麵上的午飯沒吃
或許是沒胃口吧
【走了,去看看他們到底怎麼要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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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操場的路上
突然感覺肚子痛,想上個廁所,還好出門前帶了包紙
【我去上個廁所,大的,你們倆擱門口等我還是先去】
【大的就算了,不等你了,我倆先去看看咋回事】
焦義說完就和樊唯先去操場了
過了一會,我上完廁所正準備出門的時候
門口突然進來一個人一邊打電話一邊上廁所
【寶寶,一會就要去上課了,得好幾個小時不能陪你】
【彆不高興了嘛】
【哎,我也不想,誰讓我攤上了這個差事,而且我也不擅長乾這個】
【好端端的,明明昨天晚上就能見到你了,臨時就來了任務】
【誰讓我離的最近呢,“神隕”裡的就我們小隊離得最近,隻能是我們來了】
【城裡咋樣現在,你和爸爸媽媽都去避難所了嗎】
【啊?就家屬那個】
【你們咋沒去啊】
【哎呀,這有啥不好意思的,老公在外麵打拚不就是為了寶寶能過得更好嘛】
【這次要是順利的話,我馬上就回去,回去之後就跟老大請假,請個半永久退休,領工資那種】
【那肯定可以,老大跟我啥關係,我這怎麼也算臨危受命,立功表現杠杠的,到時候老大再一運作】
【那我就能天天在你身邊,彆不高興了,好日子還走後頭呢】
【那我掛了啊】
【真的,我掛了啊】
【寶寶彆鬨,等我回家隨你懲罰,馬上就要到時間了,拜拜】
聽著外麵的電話粥,我已經知道了門口人的身份
這不就是莫大保嘛
沒想到,原來一本正經說出嚇人話的莫大保還是個寵妻狂魔
為了避免尷尬,特地等莫大保走了一小會我才出門
到了操場,看台前麵擺了十好幾個箱子,都是木製打板的板條箱,也不知道裡麵裝的什麼
操場上人好像比早上的時候多一些,但肯定不是全部
陸陸續續有組織排隊的人把我們排進隊伍裡
還是像早上一樣分為四個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