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該來的差不多都來了,剩下的人沒有拯救的價值】
莫大保在看台上一臉嚴肅的講話,哪還有剛剛廁所煲電話粥那副樣子
【我要教你們的】
【就是這個】
莫大保一腳就把板條箱的木架和箱子的蓋子踢飛
【臥槽,有點帥的】
【教我們功夫嗎!!】
【帥爆了!】
底下傳來一陣陣驚呼聲
不過,當莫大保把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後
【這啥玩意】
【啊,這不是止血帶嗎】
【怎麼,不是教功夫啊】
【這玩意有啥好學的】
驚呼變成了抱怨
【咳咳,我要教你們的,是在任何情況下,首先保證自己不受傷,以及受了傷之後該怎麼分辨,怎麼處理】
莫大保清了清嗓子,將板條箱平均分給了四個隊伍,然後和自己的三個隊友一人分彆管理一塊區域
莫大保正好選擇了我們這邊的區域
【聽好了,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啊】
【如果有什麼突發事件,不要想自己去解決,無論大小,隻要有點你們無法理解的事情,一定要找我們四個】
【毫無經驗的你們,根本就不能很好的保護自己】
【第一時間要想的是如何逃跑,哪裡安全,能往哪裡跑】
【遇事先跑,知道嗎,跑了之後找到我們,當然大部分情況下是我們先遇到事,但是不要抱有僥幸心理】
【如果不小心受傷了】
【看好,這是止血帶,遇到四肢受傷大出血的情況下,就把這個綁在出血端的上遊半個手掌的位置,擰這個就能綁緊】
【這個是-----】
【--------------】
講了講急救包裡麵的藥品和裝備還有適用的情況,又說了怎麼大概分辨受的是什麼傷之類的
時間過得很快,太陽很快就落在地平線的分割點
終於把最後一件要講的講完了
【好,今天急救的知識講的差不多,明天開始,早上八點來操場,每個人都要訓練耐力】
【有危險的時候光腦子夠用可不夠,身體夠用才能跑的遠】
【解散】
莫大保說完就帶著三名隊員往湖邊去了
【咋就講這玩意,老子還以為能教點啥彆的,隔這當醫療兵,有這功夫爺回去睡覺不爽嗎】
【樊公子彆一天到晚就想著睡覺,你沒看到莫大保那腳踹的那叫一個帥,要是能學會那個不比睡覺爽】
【得了吧,那功夫,沒個幾十年能練出來嗎,再說了那是板條箱,給你把起子都得翹半天】
【你饞人家身子,爺饞人家腰上那兩把槍,練的再牛逼的人挨上一槍照樣不吱聲】
【那也得打的中才行,我一個滑鏟】
聽著旁邊倆人撒潑打諢
像是聽一下午講座的煩躁感消散了不少
不過,今天莫大保那一腳確實有點東西
我雖然沒有感覺到“源”的存在,但是莫大保這個人很不簡單,就像樊唯說的,那種板條箱的蓋子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踢開的
而且我在廁所無意間聽到的“神隕”部隊
在我的印象中類似的名字,隻有一處地方的地名是因為一塊半個城市大小的隕石而被叫做神隕
不過這兩個怎麼也關聯不到一起去,總不能是那個地方的部隊就叫“神隕”部隊吧
除此之外,沒有再聽到過類似“神隕”的名字
【走吧,回去休息了】
將正在爭論槍和功夫哪個更厲害的兩個人拉走
寢室床上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確認一下
從剛見到他們腰間的槍的時候其實我就有點蠢蠢欲動
一直以來鍛煉“扳機”的我,從來都是隻“造”出一個扳機,哪怕內容再豐富,細節再豐富,也隻是扳機而已,我有一種感覺,隱隱約約覺得
“扳機”
不應該隻是扳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