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自己可以在治好他眼睛後,便還他自由,這種想法一出,就被夏安涼打上認同的標簽。
不知不覺,夏安涼走進了殿內,守殿的和尚看著進來的夏安涼問道:“施主,想找什麼書籍?”
夏安涼笑了笑,“我隨便看看。”
和尚點了點頭,“那施主,請隨意。”
夏安涼“嗯”了一聲,隨後,轉頭看著專心摸索著經文的銘安,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沒察覺到笑意。
接著,夏安涼隨意的拿起一卷經書,坐在銘安的旁邊時,故意弄出來一些小動靜,似乎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反觀銘安,表麵看著風平浪靜,其實,他在夏安涼坐下去的瞬間,就猜出來人,不過,礙於麵子和有些無話可說,便保持著摸著經文的手勢。
這一切,夏安涼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因為本來繃著神經在這忽然的放鬆下,困意席卷而來。
夏安涼覺得眼皮有千斤重,身子也在不知不覺的向銘安身上歪去。
接著銘安隻覺肩膀一沉,愣了片刻,這才意識到夏安涼睡著了。
本來這種情況,可以直接推開夏安涼,但是就在銘安手即將靠近夏安涼時,歎了一口氣,又鬆了回來。
算了,就先讓他靠一會。
而殿外的管家看著殿內的兩人,仰天長歎道:天要絕了公子的香火,他這要如何向死去的夫人交代呀!
不行,他要想辦法把公子救出水生火熱之中。
說做這就做,隻見管家氣誌昂昂的走進來,剛喊完公子,就被銘安一個手勢給製止住,就算是這樣,夏安涼到底還是被弄醒。
夏安涼看著近在咫尺的側顏,微愣,接著猛的意識到自己躺在他的肩膀上,連忙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