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我才不是去和他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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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

是他哪裡做得不對嗎?

白木優生餘光微動,就能瞥到束時不時往他身上投來的視線。

從今天進入第一體育館開始,就一直這麼直勾勾盯過來。

但是每當他循著視線轉頭望去,視線的主人就宛如受驚般猛地撤回。

隻能看到一個後腦殼。

他默默盯著那個假裝鎮定,看似在專心訓練、實際上根本沒有在做其他事的後腦殼盯了半晌,

嗯……是侑前輩沒錯。

難道是有什麼話想和他說嗎?

還是…有什麼想讓他做的事?

白木優生有些走神。

但現在正在訓練中,他不能立即就過去。

抱歉、看起來得讓侑前輩再等他一會兒了。

白木優生不確定地想。

但實際上,並沒有如他所想,在日常的訓練結束後就能像往常般立即去到宮侑身邊。

發生了一些標注為[危]的突發事件。

第一體育館,

結束當日訓練後,叫了集合。

所有的部員都快速整隊,在隊伍最前麵,是拿著名單的隊長北信介。

新入部的一年級沒見過這種陣勢,頗有些疑惑與不解。

熱心些的二年級三年級前輩為後輩們解答,

“隻是月末的部員訓練重新分配啦,放輕鬆放輕鬆,教練的微調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白木優生不知為何,心底生出點不妙的預感。

應該……沒事吧。

“白木優生,”

拿著花名冊的北平靜開口,很快念到了他的名字。

站在倒數第二排,他很快應聲,“在的!”

“訓練量調整,明天開始、去二館。”清晰男聲落地。

——欸、欸?

白木優生緩緩睜大眼睛。

他、他嗎?

頓在那兒,白木優生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是他哪裡做錯了什麼,所以才會……被調走嗎?

合上名冊,北信介視線掃過眾人。

他自然沒有錯過灰發少年麵上的茫然。

“隻是臨時調整,下個月會根據訓練情況重新分配,並不絕對,以上。”

宣布

完所有需要調整的部員後,北沒多說什麼,帶著名單去找教練述職。

白木優生呆呆站在原地,一時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

雖然、他初來乍到稻荷崎的時候,的確有想過……能接觸排球就很好了。

在一館還是二館什麼的,都沒有區彆。

哪怕撿球都好,不被注意到就行。

但是開學以來這一個月的相處,讓他逐漸適應起一館的氛圍與這裡的前輩們。

與過往完全不同的輕鬆、自由、尊重的環境。

他也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從一開始的撿球就好,逐漸到能接球就好……以至於演變成現在的,如果能上場就好了。

果然、是因為太過貪心的緣故吧。

白木優生緩緩呼出口氣。

沒關係,沒關係的。

他努力在心底勸服自己。

雖然被調去二館,但還是在稻荷崎排球部,隻是場館上的區彆,一牆之隔而已。

其他時候……還是可以和一館的前輩們再會麵的。

“哈——??”

“為什麼要把那家夥調走啊!!”

愣在原地的白木優生當即回神。

“——到底是為什麼啊!!”

“……”

不消回頭去看,光是從抱怨的語氣與獨特音色就能判斷出是誰。

“喂喂、阿侑,冷靜點……”

“這怎麼讓人冷靜啊!!”

白木優生回頭,就能看見炸毛的金毛狐狸不悅。

見他望過來,對著人盯了半晌,宮侑更加生氣了。

“阿蘭前輩你看!這家夥都要哭了,還把他調到二館去!北前輩和教練到底在想什麼?”

阿蘭撓頭,碼不準,“這……”

抱臂的宮治視線劃過。

“不是你調過去,太著急了吧。”

宮侑一頓,支吾掩飾著說道,“我隻是關心、關心!”

他目標當即調轉,立即鎖定呆呆站在那的灰發身影。

“白木你多少也說點什麼啊——!”

被叫到名字,白木優生立刻回神。

他猶豫了下,張了張口。

宮侑卻直接掐斷,“算了、你還是不要開口說話了。”

白木優生雖不解,但還是乖乖閉上嘴。

既然侑前輩讓他不說,那他還是不開口比較好。

看了半晌的赤木路成摸著下巴發問,“所以……阿侑,白木調去二館,以他的實力大概很快就能回來,你這麼擔心——”

“我沒有擔心!”金毛狐狸欲蓋彌彰。

赤木路成從善如流,“好吧,不是擔心,那你這麼替後輩在意,好反常啊。”

宮侑哽住。

白木優生想解釋。

他大概猜到了侑前輩反應這麼大的原因。

因為之前已經答應了前輩‘隨叫隨到、不能離開視野範圍內’。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現在相當於是宮侑的所有物。

突然把他調到二館去,難免會給前輩帶來一些不方便之處。

不僅離開了前輩的視線範圍,甚至連隨叫隨到的達成條件也無比困難。

完全違背了與前輩之間的約定啊。

白木優生心底填滿了愧疚。

“那是——那是因為!”

宮侑支支吾吾半晌,最後煩躁大聲開口,“那家夥是我的奴隸啊!”

——嗯?

等等、什麼東西?

直麵這句話的赤木路成與尾白阿蘭麵麵相覷,其衝擊力不下於當麵投下一個導彈。

阿侑……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白木優生對應了下。

如果前輩這麼說的話,是對的。

他的確是前輩的……

“奴隸?”

“對啊!”

宮侑哼了聲,抱臂掩飾自己有些慌亂的情緒。

雖然有些誇張了、但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隻是稍微過了那麼一點點。

他在心底小小嘀咕著。

隨叫隨到,以他為先,不準離開主人的視線範圍內,被壓榨、被奴役的,不就是奴隸嗎!

完全沒有問題啊。

宮治默默伸手捂臉,撇過頭去、不敢再看接下來的場麵。

與剛剛念出‘奴隸’同樣、聲色偏低的耳熟男聲響起,語氣疑惑,但說出口的話卻因語調平仄,更加傾向陳述與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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