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說一把仙器淪為了普通鐵劍嗎?
周綿綿蹙眉,下意識摸了摸情骨,察覺情骨的力量也無法感應到,疑惑地摸著下巴,道:“或許是這裡有什麼陣法,壓製了我們的力量?”
李絕認可地點點頭,道:“眼前之象不見得是真的。”
“?”周綿綿無語地笑了:“都說了是幻境,當然是假的啦。”
李絕搖搖頭,神色嚴肅地道:“我的意思是,可能並非幻境。”
“啊?”周綿綿有些蒙圈,李絕卻不再解釋,腳步加快走到了她前麵。
周綿綿無法,隻得壓下滿心的疑惑,跟上李絕的步伐。
二人來到一處門上掛著艾草的門口,李絕上前敲響門鈴。
很快有人從裡麵走來,打開房門。
周綿綿見到眼前的人瞪大了眼睛,連忙上前問道“紫厘,你怎麼……這副模樣?”
淡紫色粗布麻衣裙子,看上去如同人族小鎮上普通的少女,披散的長發編著兩根細細的辮子,辮子用跟衣服一樣顏色的布條裝飾著,掛了一些竹子做成的小玩意。
整個人看上去活潑靈動,眼瞳是如墨般漂亮的黑色,眼角不顯眼的疤痕也消失了。
就好像……回到了死之前的模樣。
周綿綿也未曾見過紫厘這副模樣,她們的第一次見麵,紫厘已是紫色瞳孔,差點兒魂飛魄散。
是周綿綿親手收攏了她的魂魄,凝聚轉化為鬼族。
此時的紫厘詫異地望著周綿綿,警惕而又好奇地問道:“你如何得知我的名字?”
李絕唇瓣微動,正要說話,周綿綿搶了先,道:“你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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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故人好相似,我下意識喊出她的名字,沒想到你二人竟是同名。”
紫厘聞言,眨巴著天真的眼睛,驚奇地問道:“跟我一樣的名字嗎?”
“嗯。”周綿綿笑得平易近人,道:“紫厘姑娘,可否讓我與……”她側眸看了眼李絕,眼底閃過一抹促狹,繼續道:“我夫君借宿一晚?”
李絕聽周綿綿說夫君,眉心狠狠一跳,因為摸不準她要做什麼,隱忍著沒有反駁。
倒是紫厘,眼神時不時偷偷瞟向李絕,聽周綿綿喊著夫君,眼底閃過一絲遺憾。
紫厘把著門沒有立刻放開,柔聲地道:“那個……我去問問我爹,你們現在這裡等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周綿綿笑得越發溫柔可親,道:“那就多謝紫厘姑娘了。”
紫厘關上門轉身回屋。
屋內傳來了中年男人的聲音,渾厚的聲線聽上去是個老實人。
周綿綿聽著屋內再次響起的腳步聲,後退半步挽著李絕的胳膊,衝著他笑眯眯地無聲道:“配合我。”
“吱呀~”一聲,紫厘的臉出現在二人麵前,笑著道:“你們進來吧,爹爹說入夜了外麵危險,你們就在我家歇息一晚,明日再走吧。”
周綿綿抬頭望天,除了一片紫色的霧氣什麼也看不見,怎麼分辨白天黑夜呢?
她沒過多探究,低聲道“多謝姑娘了。”
紫厘側身讓開進門的路,周綿綿挽著李絕踏進門檻。
大門過後是一片空地,小小的地方擺了一張竹編的桌椅,牆角邊的地上也放著許多竹條和完成的、未完成的竹簍、竹筐。
身後傳來門閂的聲音,然後紫厘快步走到二人前麵,將人領進屋子裡。
屋內坐著一位麵容和善的中年男子,坐在竹編的椅子上,見到周綿綿和李絕便笑著道:“二位請坐,家貧還請將就將就。”
周綿綿掃視一圈,見有兩把椅子,便拉著李絕坐了過去,笑著十分客氣,衝紫厘阿爹道:“大叔,今夜我夫妻二人就叨擾你們父女倆了。”
紫厘阿爹將手裡剛收尾的竹簍遞給紫厘,笑著道:“村子夜裡不太平,正好我家還有一間空房,二人不嫌棄就好。”
周綿綿笑得臉都有些僵了,卻還是保持著柔和的微笑。
一直沒說話的李絕,突然開口問道:“夜裡會有何危險?”
話音未落,紫厘和她阿爹臉色驟變,一臉慌張和害怕,好似李絕的問題是什麼不能開口的話似的。
周綿綿和李絕對視一眼,彼此眼底都有不解閃過。
氣氛一時有些詭異,沉默片刻後,紫厘阿爹笑哈哈地打圓場:“那個,二位趕路想必都餓了吧?阿厘,你去給他們煮碗麵吃。”
“好。”紫厘朝門口走去,又回頭看向阿爹,問道:“爹爹,你要不要也吃點?”
紫厘阿爹道:“都煮上,咱們一起吃好了。”
“好的。”紫厘歡快出門。
不多時,紫厘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四碗麵條走進屋。
她先是將其中兩碗遞給周綿綿和李絕,又將一碗遞給阿爹,然後端著剩下的碗坐在阿爹旁邊,笑著道:“趁熱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說罷,紫厘和她阿爹攪動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周綿綿看著碗裡的麵條……準確來說是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的碗,又望向李絕。
他手裡的碗,一樣是個空碗。
四個人的碗身上,有著黑乎乎的印記,像是乾掉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