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桑博呢?”三月七忽然說道。
“桑博胸前衣服也露縫了呀,他也是gay?”
“那也不對啊。”
三月七摸著下巴,回憶道:
“如果他真的是gay,就不會拒絕那個男同了!”
此話一出,頓時又把瓦爾特的思想糾正了回來。
顏某人提醒道:
“你怎麼知道桑博不是gay?沒準他在欲擒故縱呢?”
“啊?”
“你想,是不是每次桑博搞那個男同後,最後都沒把他真弄死?”
顏某人的這番話,再次讓三月七和瓦爾特陷入沉思。
好像還真是這樣啊。
緊接著,顏歡又反問瓦爾特:
“盟主,你平時穿衣服會故意露個胸或者露個肚臍,又或者露個小蠻腰嗎?”
瓦爾特此時,露出了地鐵老人手機般的眼神,皺眉道:
“當然不會,倒不如說……絕大部分男性,基本上都不會想到這種穿搭。”
“對嘛——!!”
“所以啊,那個叫做刃的,看上去很猛的家夥,一定是gay了雲騎,然後跑了!”
“……”
沉默了一會兒,瓦爾特還是點了點頭:
“無論刃是否真的被仙舟所抓捕,至少現在,他確實很可能脫離了仙舟的掌控。”
“因此,景元如果想釣出星核獵手,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與卡芙卡產生聯係的我們。”
“啊?”三月七皺眉道:
“結果還是在利用我們啊?有沒有禮貌啊他們,甚至還不跟我們說!”
他們三個千裡迢迢的趕過來,不就是為了幫仙舟麼?
結果仙舟倒好,就算有計劃也不分享,隻是把他們當工具人?
“靠,顏某人,還好你要了報酬,不然我們也太可憐了……!”
“剛才你和景元講話的時候,我聽到一旁的雲騎說,人家可是智將呢,住的地方都叫什麼什麼……神策府?”
“神策府?”
顏某人嘟著嘴說道:
“聽起來就是聰明人住的地方啊,甚至還為此命名了啊。”
“那……那咱們怎麼辦,我……我有點不想幫他們了,總覺得自己和他們不平等,就像他們的棋子一樣。”
麵對三月七的情緒,顏某人毫不在乎的說道:
“無所謂了,我倒覺得沒什麼。”
“為啥呀,你不覺得難受嗎?”
“我覺得……喜歡把智謀用在善良老實人身上獲利的人,頂多隻能算是狡猾的投機之輩,有本事算計星核獵手、或者毀滅軍團去呀。”
“啊?我們原來是老實人嗎?”
瓦爾特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確實有點像,畢竟我們的本意就是救人於水火。如果顏歡沒有給我吃那種會讓我變冒失的糖,恐怕我們在仙舟的地位會更加不妥。”
幾人又商量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司辰宮。
……
而另一邊。
“哈哈,太卜大人,剛才我與他們的談話你都聽見了,有何看法?”
“什麼看法?你要我給這幾位卜一卦,占測來意吉凶嗎?”
“這倒不必。”景元對著前方矮小的投影笑道:
“星穹列車與此事無關,這我十拿九穩,你我不必追究他們的來意,隻要餌吞下,魚釣出,也就夠了。”
“這是我的提議吧?將軍?”那名少女不滿道。
“嗯,多得有符卿智珠在握,雖然他們性格有些偏激,不吃咱們這套,但好歹促成了同樣的結果。之後的事情,也全都仰仗你啦。”
“嗬,那你早點退位?”
“這可不是時候。”景元苦惱的搖了搖頭:
“萬一有什麼變數,我得在將軍的位置上承擔罪責,可不能現在一走了之,讓符卿一人背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