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那位瓦爾特。”
景元默默回憶著當時的場景,笑道:
“如果他真要在仙舟上大開殺戒,符卿你有把握攔下他嗎?”
符玄沉默數秒,點頭道:
“隻要給我點時間構建陣法,將他困於大陣當中,定能……”
“好吧好吧,符卿最厲害了。”
“……你是不是在小看我?”
景元又對著身後笑道:
“彥卿,你覺得呢?”
“?”
“彥卿,彥卿?”
景元扭頭看向後方,剛剛還呆在他身後的少年,此時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暗道不妙。
“……壞了!”
……
列車組剛出司辰宮。
就有一名少年懷抱著長劍,倚靠在門邊,冷聲道:
“你是叫……瓦爾特.楊,對嗎?”
“嗯?!”
瓦爾特一臉懵的轉頭看向少年,疑惑的回了一句:
“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顏某人和三月七,也一臉好奇的望向這名少年。
總覺得氣氛不太對啊。
“你剛剛一路重傷雲騎軍,還毆打了馭空大人……對吧?”
一聽這話,三人立馬就明白了這個少年的來意。
感情這是來尋仇的啊!
三月七據理力爭道:
“是她們先搞我們的,再說了,不是全都醫好了嗎?!司辰宮都恢複原狀了啊!”
“那又如何?”
少年緩緩站了起來,拔出長劍,指向三人道:
“打了就是打了,作為到訪仙舟的外來者,不覺得這麼做有些不妥嗎?!”
顏某人不由挑眉:
“你是羨慕那個女人,所以也想得到和她一樣的待遇?!”
“顏歡,咱們彆再徒生事端了。這不是我們的本意。”
瓦爾特歎了口氣,對著眼前的少年說道:
“小兄弟,這件事情,我們確實是做的過了些,但是……”
“你不用解釋。”
彥卿冷冷的看著瓦爾特,沉聲道:
“跟我打一場,要是你輸了,就得給馭空大人跪地磕兩百個響頭。”
“這樣嗎?”瓦爾特似乎有些為難。
人好像確實是自己打的,但自己當時也控製不住啊。
“怎麼,你怕了?”見瓦爾特沉默不語,彥卿繼續冷聲道。
這一幕,全都被周圍人看在了眼裡。
不僅有路人,還有之前被瓦爾特毆打過的雲騎,就連馭空的侍衛在門口聽到後,都急匆匆的跑回司辰宮裡叫人來吃瓜。
“看呐,是彥卿大人!他要來為我們討回公道了!”
“切,那個叫瓦爾特的打我們不是很果斷嗎?怎麼碰上彥卿大人就慫了!”
“就會挑軟柿子捏唄。”
“馭空大人本就不善近戰,我們也不過是些普通士卒!現在彥卿大人來了,他就啞火了!”
“哈哈哈哈哈……!”
周圍傳來了一陣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