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歡盯著手機屏幕裡,瓦爾特發來的那封信,思索道:
“所以,知更鳥早就在暗中調查那隻憶域迷因的事情了。”
“那麼弄死她的凶手,其實就是那隻迷因?”
三月七讚同道:
“肯定是啊,不然在這夢境裡,還有什麼東西能隨便殺人。”
“那隻迷因太壞了,一定是那所謂的家族叛徒弄出來的!”
“對,解決了知更鳥後,沒準那叛徒還想解決掉星期日,進一步掌控家族。”
顏歡皺起眉頭,狐疑的看向三月七:
“怎能如此篤定?!沒準這是知更鳥小姐的自導自演呢,她某種意義上,也是身居高位誒。”
“這封信完全摘出了知更鳥自己的,沒準她就是想起到這樣的作用。”
“我靠,你有毛病吧!老是懷疑最不可能的人乾嘛啊!”
對於三月七的質疑,顏歡侃侃而談:
“偵探小說裡,最後的凶手往往都是最不可能的人。”
“就像除了我外,從來沒人懷疑過知更鳥一樣。”
“對了……還有星期日。”
“沒準是這對兄妹自導自演。”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三月七指著手機屏幕裡的內容,反駁道:
“如果知更鳥和星期日是一夥的,知更鳥小姐就不會寫這封信了吧。”
顏歡躺在長椅上,胸有成竹道:
“沒準這封信其實不是給星期日看的呢?”
“朝露公館可是家族重地,怎麼會隨隨便便讓盟主和黃泉溜進去。”
“還讓他們剛好能看到這封信?”
“這一切真的是巧合嗎。”
姬子看向顏歡,思索道:
“你的意思是……這封信是用來迷惑我們的?是些錯誤的信息?”
“我隻是說有這個可能而已。”顏歡嘀咕道:
“匹諾康尼是家族的主場,但他們想弄死鐘表匠是事實。”
“說到底,我們不過是外人,鬼知道這兩邊想讓我們乾點啥?”
“隻有謹慎、謹慎、更謹慎,才能避免落入壞人的圈套!”
“說到底,咱們一開始來的目的不就隻有度假,外加找找那三位無名客麼?”
顏歡看向兩人,淡然道:
“不論家族想乾什麼,或者公司想乾什麼,他們都是為了利益。”
“咱們列車組又不是為了利益來的,在這裡不管做什麼最後都會便宜彆人。”
“隻要這些家夥不乾出點害人的事,怎麼樣都行。”
三月七鄙夷道:
“這不是已經死人了嘛?!”
“知更鳥,還有你那個什麼小粉絲,這都是血淋淋的例子。”
“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揪出幕後主使,還天下一個公道啊。”
顏歡微微點頭,皺眉道:
“但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那隻[迷因],以及家族的叛徒。”
“家族的叛徒身份不知道,但迷因是已知的。”
“不如這樣,我們誰去挨那迷因一刀試試水?”
姬子看向顏歡,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顏歡,你的意思是……被迷因襲擊的兩人可能沒有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