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一切隻是巧合?
王旭思索一會後,又問道:“除了他們,還有人遇害嗎?”
“除了他們,無人遇害。”衙役搖搖頭,“許先生現在也不安全,跟我們去衙門過一夜,既能洗清嫌疑,又能保證他的安全。”
“有我在,他不會有危險。”
王旭答應護許仁遠平安,如今有妖為患,若是讓他離開視線,反而更容易深陷險境。
“這…”三個衙役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裡看出苦色,“我們是奉命前來,請公子不要為難我們。”
“你們覺得他有罪?”王旭問道。
“那兩個秀才是中蛇毒而死,此事與許先生無關。”
衙役們早就調查過許仁遠的來曆,知曉他不過初來杭城定居,與同窗毫無仇怨。
“許仁遠無罪,那就不需要跟你們去衙門。”
“馬知府想要讓他的兒子拜許仁遠為師,不日就會前來,若是讓他知道這件事,你們能討得了好。”
王旭拿出知府令牌在手上把玩,靜靜的看著他們。
三個衙役頓覺口乾舌燥。
知府大人的兒子拜一個窮秀才為師,這事有些匪夷所思,卻又不得不慎重。
因為說話的人,持有知府大人的令牌。
一個稍微年長些的衙役走出來,無奈的說道:“公子見諒,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此事我們會跟縣太爺稟明。”
言罷,三個衙役也不停留,徑直離開。
“這兩日你就在家中不要外出,萬一遇險,我也可以及時救你。”
“你拿著令牌,把你的事情跟馬知府說一聲,他考慮的事情比較全麵,你可以跟他學學。”
王旭想了想又從懷裡拿出十張符籙,“你們兩人一人五張,如果遇險就把符貼在身上,可以保你們一時三刻無恙。”
“如果等符籙用完,我還沒回來,隻能說天意如此。”
許仁遠與林嬌鄭重的接過符籙,“我們一定妥善保管。”
許仁遠又說道:“昨日道長相救之恩,仁遠無以為報,今日來我家,嘗嘗我娘子的手藝。”
“兩日後,我要跟金山寺的兩位大師去斬妖,需要閉關修練,調整狀態。”
“等我斬妖歸來,我們再好好聚聚。”
赤霄劍是帝劍!
劍身赤紅,火屬!
此劍曾劍斬白蛇,定大漢四百餘年基業,在國運影響下,有下品後天靈寶之威。
王旭決定在這兩日將其煉化,為斬摩呼羅迦做準備。
“無名道長有把握斬妖?”林嬌擔憂道。
“斬不了也要斬!”王旭不假思索的說道。
弓滿弦,隨時都可以射出!
此刻後退一步,連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道長高義,我代杭城百姓謝道長斬妖。”許仁遠躬身下拜。
王旭閃身避開,“我沒你想的那麼大仁大義。”
這次的事情,如果智通和智雲不找上門來,他肯定不願意多管閒事。
佛門的事情自然需要佛門自行處理。
須菩提祖師所學涉及到三教,卻也沒人知曉他屬於佛門還是道門。
他教出來的弟子,也是去留隨意,隻是尊重他們的選擇。
“你們好生在家中,不要參與城中蛇患之事,以免節外生枝。”
“謹尊道長吩咐。”林嬌也想家裡安寧,不想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