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問男人做乾嘛,不就是自掘墳墓!!!
“你……”
“夫君你今天的按摩,好棒,超棒,一級棒!”
這個算是今日份的甜言蜜語了吧?失策!不該用這個字,太危險了。
“夫君,你輕一點,你弄疼我了。”
“哦?”
哦什麼哦呀!趕緊拿走你的鹹豬爪啊!
姚詩薇低頭看著箍在身上的大爪子,幾乎橫過她大半的身子,掌背上淡淡的青影襯得纖長有力的指形,不失力量感,還帶上絲漫畫般的澀氣。
他懶懶地一聲輕應,是從鼻腔中輕輕發出,漫不經心地撩人。
她瞬間感覺自己是真的進入了一次元的世界,跟自己最口水的紙片人來了一場絕無僅有的親密接觸。
呸!什麼絕無僅有,現在天天都被糾纏,痛並快樂啊!
“夫君……”
她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多說多錯,不如,不說不錯。
小美人的小爪子抓住了他的手,蕭瀾辰早習慣了她又慫又勇,老愛在危險邊緣試探的賊性子。
他沒有立即反應,反而暗藏興趣地,一動不動,欣賞掌中之物的小表演。
看她百般糾結,萬般無奈,徐徐低頭,又突然起哨的模樣,委實是比經年不變,枯躁乏味的修煉生活,有趣多了。
難怪大堂哥、二堂哥們早年就愛逛青樓,私下言談多為風花雪月,還老是攛掇他同去青樓,要介紹什麼花魁、小清倌兒給他。
成年之後,父母也提過,在伏白虎之前,可以去享受一下生為凡人樂趣。
然而,畫坊歌樓那裡的女子,太過於煙視媚形,造作虛偽,遠不如他懷中的小美人,又純又美,又狡詐又膽小,可愛,有趣,她身上有太多秘密等著他挖掘。
他的目光再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嗯,這句蜜語,為夫收了。”
“那麼,現在就睡,還是繼續抹美膚膏?”
姑娘乍了毛,她兩個都不想選的好嘛!可是今天是雙數,按說好的要同床。
漫漫長夜……
“抹美膚膏吧!”反正,能拖一時算一時。
“你先鬆手啦,不然人家怎麼躺平?!”她再扒那隻大手時,終於給他扒下來了。
她立即爬進男人的胸懷,回頭瞪過去,卻見他表情淡定,無情無欲似的,就讓人心裡老大不爽。目光不自覺地再往下一溜,鬨了這一大會兒了,她都丟盔去甲了,偏他還能衣冠齊整,心裡更不爽了。
不過,在一片紊亂的衣褶中,見山不見平,總算讓人平衡了一點點。這一平衡,心中惡魔又開始蹦噠了。
她啪一下原地躺平了,麵朝上,大門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豪女姿態,算是把自己的底線給踏破了。
“抹吧!你小心點,彆弄癢人家了。哈~~~~”她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
在一個明明已經血氣暴棚的男子麵前,還是名正言順的夫君,如此玉體橫陳,全無防備的模樣,當真是自動找死啊!
蕭瀾辰呼吸也沉了沉,有些心浮氣躁。這小東西,倒是很會折磨人。
他拿起玉盒子,勾出一塊膏,指尖停在半空,像是不知該為這副江山如畫的美景再點上哪一筆,眸色愈發沉黯。
“夫君?”她突然睜開半隻眼,瞄他一下。
看著那小狐狸似的表情,蕭瀾辰心神重凝,輕應一聲“嗯”,便下了手。
閉著眼睛的姚詩薇不自覺地抖了下,感覺到那隻大手明明規矩抹膏,偏她過於敏感,明明手還在她脖頸、肩頭揉按放鬆,總覺得太撩。力道是真的舒服呀,可微微的薄繭刺到肌膚時,又有種彆樣的感覺。開始還好,但越到後麵,考驗越大,她不自覺地輕顫越來越明顯。
這看在那雙黑紅雙瞳眼中,全是興味。他問,“小薇,可是不舒服?”
“唔,有,有點癢,你快點啦!”
“好,為夫快一點。”
可快的地方不對啊,啊啊啊啊~~~~她感覺整個人像被放在了甩脂機上,抖個不停。
而睜著眼的人看著雙掌撻境,某種難以言說的隱密念想在這一刻得到徹底的滿足。縱是身體緊繃得發疼,也十分樂在其中。
“原來,為夫人效勞也如此有趣。”
他喃喃道,聲線輕快,“小薇,以後這抹美膚膏的事便都由夫君來做,如何?”
“不如何!你……”
姚詩薇忍無可忍,怒睜雙眼,“蕭瀾辰,讓你抹膏,不是讓你揉麵團啦!你住手,再搓下去,我的皮……哦不,剛才的澡都白洗了。”
她一把抓住在身上肆意的大手,感覺呼吸都要灼火,很想把男人臉上那隱隱透露出一絲兒魘足的笑意給撕掉。
“無妨!為夫可再為夫人效勞。”
“不要,你再亂來,今晚就分床睡。”
“雖然分床,小薇你還是會化形滾進我懷中,分床睡的規矩形同虛設。小薇你每次都未守規,不若將此規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