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錚眼神帶刀一般看著沈謙命令道:“你也彆閒著,去查查那狂徒身後的事,另外,我總覺得這事兒跟潘裕昌或者拓跋驥有關,拓跋驥的腦子恐怕想不了這麼周全,你先去查查潘裕昌在做什麼。”
沈謙點了點頭道:“知道了這就去,不過你把我們都吩咐出去了,你自己做什麼去?”
盧錚麵色深沉道:“我去大理寺看看她。”
“大理寺獄恐怕不容探視的吧,你這是要以權壓人?”沈謙調侃道。
“禦史中丞的夫人都能不顧清名,以權壓人拘了她,我身為她未來的夫君,又為何不能仗著權勢去探視我蒙冤入獄的未婚妻?”盧錚沉聲道。
盧錚趁著夜色趕到大理寺時,宋大人僵著笑臉道:“盧三公子到訪,本官有失遠迎,不知所為何事啊?”
“宋大人不分青紅皂白拘了我的未婚妻,我這做人夫君的自當前來探視。”
宋大人腦門上鬥大的汗珠,訕笑道:“三公子這是哪的話呀?孫夫人那邊有人證,傅大姑娘又無法為自己剖白,本官也是依法度辦事啊,雖然拘著傅大姑娘,但並未審判亦不曾用刑的呀。”
盧錚冷笑出聲道:“莫不是我還該謝謝宋大人的良善?那丫鬟是孫府的丫鬟,緋雲輕雨不足以為阿姮證人,禦史中丞府的丫鬟倒是可以為她家的小姐作證攀誣阿姮,宋大人當真是汴京青天,行事公允得很呐。”
宋清陽自然也知道自己拘人這事兒多半站不住腳,隻得妥協道:“盧三公子漏夜而來定是有話要同傅大姑娘講,雖說不合大理寺的法度,但到底您二人是聖上賜婚的天定良緣,想來聖上褒獎之人絕非不善之徒,本官行個方便亦無不可,隻是請盧三公子快去快回,否則被人知曉了,我也是難做。”
盧錚得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便由人引著去了傅靖姮雖在的監牢,一打開門,便看見在草席上蜷縮成一團的傅靖姮,心中陡然一痛,命長青守在門口,自己趕忙進去了。
輕輕將傅靖姮扶到自己懷裡靠著,也一並看到了她左臉上的指痕,暗恨自己不該那麼早離開,取出袖中的金創藥,輕輕用指腹擦在她的臉頰上,一接觸便覺得過於熱了,用自己的額頭貼了貼傅靖姮的額頭,果不其然發熱了,想來定是今日下水未及時喝驅寒湯,頭發也未及時擦乾著了風所致的。
好在他提前準備了,拿出玉露丹喂她服下,握著她的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