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的地方是一個爛尾樓,周時硯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等待著秦夜一行人。
秦夜一進來,看到周時硯就一個人,冷笑一聲道:“怎麼,離開周家後過得這麼寒酸嗎?身邊連個可以使喚的人都沒有,真可憐。”
“狗才會成群結隊的,我又不是。”周時硯冷漠回應。
年幼的恥辱並沒有消磨掉秦夜的自尊,反倒更強了,隻要稍微冒犯到他他就被點炸了,他憤怒地指著周時硯,“周時硯你說話給我注意點,你雖然還是周氏的繼承人,但隻是個有名無實的東西,你想活下去還是得靠我們,你要是把我惹不高興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周時硯冷笑一聲,看小醜一樣看著秦夜,“是你們需要靠我吧?你爸實權再怎麼大但終究隻是個贅婿,無法名正言順繼承周氏,想要拋頭露麵還不是得我放棄繼承權?”
這一點還是薑沫和薑文卓查到資料後告訴他的,不然他也不知道,因為周父為了更好的控製他,把這些資料掩蓋得很緊密,如果不是用手段,根本查不到一點水花。
在看到薑沫查到的資料後他才知道自己被周父騙了多少,他差點就中了周父的圈套,差點把周氏拱手讓人。
聽完周時硯的話,秦夜不以為意,冷笑一聲不屑道:“你真以為你不願意放棄繼承人就能耗著我們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把我們逼急了一直不肯給我們繼承權,那我們可不能保證不會殺了你。”
要是之前秦夜對周時硯這麼說他或許會信,但薑沫說了,在母親的遺囑裡寫得很清楚,他要麼主動放棄繼承權,要麼老死,其他時候誰都不能搶走繼承權,周氏還是屬於他的,而周時大部分財產除了繼承人沒人能動用,這也是秦奮急著逼周時硯交出繼承權的理由之一。
在薑沫和薑文卓的幫助下,周時硯重新認識大局,深刻明白了其實這場遊戲裡自己才是那個最大的BOSS。
至於秦奮一家不過是利用氣勢咄咄逼人的小醜,隻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把他們一家子捏死。
真是可笑的存在。
秦夜見周時硯非但不怕還笑出聲,頓時惱了,“你笑什麼?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看到我身後這些人了嗎?他們可都是頂級殺手,殺你簡直是分分鐘的事。”
周時硯冷笑一聲,“你要是真敢殺我,明天你爸就得把你頭給砍下來了。”
“你什麼意思?”秦夜皺眉,不明白周時硯的意思。
周時硯:“蠢貨,連這都不知道還想搶走我的位置,做夢,我勸你還是趕緊打電話跟你爸問清楚吧。”
秦夜最受不了彆人侮辱他,瞬間惱了,氣急敗壞地指著周時硯罵道:“周時硯你找死!”
“你們給我打他,必須給他一點教訓。”秦夜朝身後的男人們命令道,“讓他分清誰是大小王,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男人們聞言連忙衝上去,但就在她們即將碰到周時硯的時候,十幾個黑衣保鏢從各處走了出來,虎視眈眈看著秦夜一群人。
那些男人瞬間被嚇到了,連忙站住腳步。
“什麼意思?周時硯你敢暗算我?”秦夜被眼前這一幕嚇到了,反應過來是自己中了周時硯的圈套後頓時惱火不已。
周時硯聳聳肩,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夜,“這算什麼暗算?是你自己蠢,非要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