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暖暖下巴抬得很高,她就是瞧不上蘇千影,這副假模假樣的嘴臉。
嫁給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夫君,整日還得為婆家之事操心。
這種“低級保姆”的日子,也就是蘇千影這種眼界短淺“裹腳"性的女人,才會“遵守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生存病態!
可她不同!
她可是有些先進思想,可以憑著自己的本事,在這個時代站穩腳步的女強人!
她身上散發著光芒,足矣迷倒這個時代裡的任何男人!
宋裴慕便是迷戀她的男人之一。
以後這個朝代會留下她的偉大事跡。
單憑這點,蘇千影這樣的女人就比不過她!
這般想著的紀暖暖,更不願意與蘇千影同呼吸一片空氣。
她再看蘇千影時,眼底掀起一抹厭惡之色:“蘇千影,我不是你這種隻會耍卑鄙手段的小女人。”
"就算你今天故意來我跟前,挑釁,我紀暖暖也不會同你計較。"
"畢竟與你這樣的女人計較,太跌範兒,有損我女醫師的身份。”
“不過……有句話,我也不得不說,裴慕最喜歡之的人是我,這強扭的瓜也不甜!你還是少在裴慕身上下工夫吧!”
比起紀暖暖的“呲牙咧嘴”的針鋒相對。
蘇千影倒顯得格外的冷靜。
而不管她是坐著,還是站著,這矜貴端莊的氣質,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她淡淡地看向紀暖暖:“紀姑娘說了這麼多與我夫君之事,是想要入府為妾,同我一起侍奉夫君?”
這麼一句,紀暖暖感覺受到巨大的侮辱。
她一下子怒了:“妾?你罵誰呢!我才不要做妾呢!”
要做,也得是平妻!
讓她當妾!哼!看不起誰呢!
蘇千影笑容淡淡:“哦,如此,還請紀姑娘同我說一說,紀姑娘每次以什麼樣的身份,慫恿我夫君,讓他去母親與我跟前,為你討要銀子用?”
“又以什麼樣身份,說動我夫君,來算計我的嫁妝?”
蘇千影嘴角染笑:“外室身份?”
香果從外麵辦事回來了。
她特意讓香果守在外麵。
有些賬,得宋裴慕這個無腦男不在場時,才可以在此處算上一算。
不然,宋裴慕這廝,容易壞她事!
經此一問。
紀暖暖臉憋得很紅,她是惱的!
外室?哼!
她才不是呢!
若不是侯夫人那個思想落後的老女人瞧不上她。
恐,她早已成了宋裴慕八抬大轎娶進門的娘子了!
還輪得到蘇千影這個女人,在她跟前瞎蹦躂!
“什麼討要銀子!裴慕是侯府的小侯爺,這整個候府都是他的!他花銀子,不是討要!是花自己的錢而已!”
紀暖暖很強勢:“而你的嫁妝是你嫁人後帶來的,這些也是裴慕的!”
“裴慕肯給我錢,那是他愛我!”
紀暖暖說得好似理所應當,她不覺得自己有錯。
“哦,如此說來,之前我夫君倒也是為紀姑娘花費了不少銀子,畢竟我夫君這麼愛紀姑娘呢!”
蘇千影順著紀暖暖的話往下說。
紀暖暖但也沒聽出來,蘇千影話中之意。
她竟還顯擺起來:“那是自然!”